唐门与玉蛟门相距甚远,且素来不和,更无来往,互相是对方的死对头,但今日,唐门家主唐丘山八十大寿之际,玉蛟门竟然派人来此祝寿,这让所有人都很疑惑,包括唐珣。

唐丘山皱眉沉思,台下众人也都声地议论纷纷。

“玉蛟门怎么会来?”

“难道两门合好了?”

“奇怪啊,往年不管唐门有什么事,玉蛟门也都是不管不鼓?”

“对啊,两门以前经常有些摩擦,近两年才缓和了一点。”

“不定这里面有什么秘辛呢?有好戏看了。”

“嘘,声点。”

“对,先看看再。”

唐丘山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继续以笑脸面对众人,对那名弟子道:“去,让他们进来。”

“啊?哦,是。”

随后唐丘山又放声对台下壤:“没想到我唐丘山这么有面子,竟能让玉蛟门前来祝寿。”

唐丘山笑着,台下人也只能陪笑,但他们心里都明白,这都是假象。

张书治站起来道:“也许我知道玉蛟门为何会来此!”

唐丘山皱了皱眉,道:“你知道?”

“我知道。”

“那你看。”

“好,不知各位同僚可知道江湖上各大顶尖人物前往血山一事?”

“好像听过。”“是有这事。”

有人附和。

“传闻有人闯入血山,欲解除血山的封冻,所以各位顶尖人物决定顶着死在血山的风险也要进入血山找到此人。”

“哦,原来是这样啊。”许多人听了直点头,像是听到了一件秘事。

“而玉蛟门门主就是那些人之一。”

唐丘山听着听着有些不高兴了,因为这件事唐门并没有参与,也是暗指唐门不如玉蛟门。

“前些日子,血山那边有传言:玉蛟门门主在血山中失踪了,生死难料。”

“啊?”有人惊讶道。

“早已听闻过血山的可怕,没想到这样令人心惊,连顶尖的人物都有去无回啊。”

张书治继续道:“所以,我猜测玉蛟门一时没了领头人,想要暂时与唐门交好。”

“嗯,的有道理。”

唐丘山连连点头,道:“且先让他们进来,看他们怎么。”

唐珣在一旁不淡定了,他一听到墟镜辰出事,便忧心起来。

门主竟然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现在还不知道他是生是死,怎么办?我能为他做什么?

唐霓在一旁看到了唐珣的忧虑,道:“怎么了?你认识那个玉蛟门门主吗?”

唐珣回过神来,尴尬一笑,道:“啊?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他呢?我只是,只是听了这样的事,突然感到原来血山这样危险啊!”

“嗯,血山的确是江湖上最危险的地方之一,不过很多年前被一位大人物给封冻了起来,如果封冻被解开,那么对全下都是一场劫难。”

“哦,原来如此,我今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啊。”

“这也不能怪你,寻常书籍对血山也只是记载了寥寥数句,只是了它很可怕,不要误闯进去,具体的只有在各门派的秘典中才有记载。”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啊,有幸看过唐门的秘典啊。”

“哦哦。”

转眼间,前庭的大门外,走进来三个人,一人在前,两人在后,且后面一人双手端着一个木盘,木盘上放着什么东西,用喜庆的红布盖着。

唐珣看到那三人,连忙遮了遮脸,因为领头的那个人是沈亮。

是沈亮!怎么会是他?他还在门内吗?之前他不是一直站在陈峰长老那边的吗?怎么现在又?

一系列的问题从唐珣的脑中涌出,他不解地暗暗望着沈亮。

沈亮从门外走进来,途径唐珣身边,但他没有注意到坐在末排的唐珣。

“玉蛟门使者沈亮,见过唐门家主。”沈亮站在庭中,面向唐丘山,双手抱拳。

唐丘山以笑脸相迎,呵呵一声,道:“玉蛟门的使者,来我唐门有何事要上报啊?”

“上报?哼!唐门家主还不知道我的来意吗?难道刚才那进来通报的弟子没有向唐门家主明在下的来意?莫非您这唐门内养的都是酒囊饭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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