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公子怕老鼠,而且是极其的怕。普通时候看到老鼠还是可以克制的,最多腿抖抖,目光有些呆滞,身体不听使唤。
但是今天不同……今天的这只老鼠直接爬上了泠公子的脚腕子。
要想想,饭吃到一半,兴致正浓,突然感觉到脚底下有一丝痒,本想伸手挠挠呢,这手下一模摸到个抬头和你对了个眼的老鼠。
这情景恐怕就算是个平日里对老鼠没什么恐惧的人也要下个半死,更何况是泠公子这天生骨子里就怕老鼠的。
想到这里,在木桶内用力搓着脚腕子的泠公子直感觉脚底下的这片皮都被污染了,恨不得搓下去一层再重新长一层。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泠公子这个背字仿佛没有走完,这气呼呼的一脚下去。木桶直接……散了。
“哗啦啦”,屋内瞬时水漫了金山,泠公子光着身子从残破不堪的木桶内跳了出来,轻功都用上了,一个飞扑就进了卧室,钻上了床铺。
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泠公子的脸和刚刚见了老鼠一样一样的白。
有那么一瞬间,连同他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然后脑海中骤然出现了一个男人深邃的眸光,以及他眼中那一抹讥笑正是赵晚的。
不知为何,泠公子这一刻突然觉得,这一系列不能用常理解释的事情,好像与那个男人有些相关死的。
“怎么可能?!”
他不由得喃喃自语,把这个莫须有的想法从脑海中挥了出去。
盯着屋内的水还有散了架的木桶三秒钟,泠公子被子一盖不管了。
当毒小生拎着一壶酒从屋外走进来,迎着他扑上去的就是一股子的潮气。毒小生的酒醒了一半,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屋里看到了海……
第二日,泠公子睡了一觉身心愉悦的起床,昨晚的是是非非好像都变成了过眼云烟,身上也是舒爽的很。他整理好了头发,又拿出了备用的衣服,再一次回到了那个如翠竹般风度翩翩的美公子。
新的一天,就让那些些不如意都随风飘散吧。
“公子……”
突然,一道虚弱的声音在泠公子跨出卧室门的那一刹那响起。
泠公子愣了一下,感觉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低头看去,见距离自己即将落下的脚处躺着一个人,不是自己的书童又是何人?
“这么早就到了?”
泠公子有些奇怪的问道。
“公子,不是这么早……是这么晚。”
书童打了个哈欠,脸上满是疲惫之色。接下来,给泠公子讲述了下自己“劳累”的一晚。
原来,毒小生进屋后发现屋内水漫金山,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瞬时就汗毛倒竖,酒劲都醒了。
他左看看右看看,思前想后,最后能想到的就是书童。
所以,毒小生连夜跑回镇上,把正睡得香甜的书童一路轻功拎了回来打扫屋子。
“公子,你睡得还真是踏实,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把你吵醒。”
书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
泠公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并不多言。
洛伊婉几人为泠公子和毒小生准备的客房是两间相连的卧室,中间是一个厅房。
由于卧室有些小,洛伊婉和大毛二毛用屏风将厅房隔开,形成了两个密闭的空间,木桶就放在了屏风的后面。
而好巧不巧的,泠公子那屋的卧室是带着门槛的,而毒小生那件没有带。
所以水漫金山后,真正受到伤害的只有毒小生。
过了许久,毒小生从隔壁的屋子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疲惫:“泥知不知道,昨晚舞子里发大睡了?”
泠公子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摇摇头:“并不知,昨晚睡得有些早。”爱aiz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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