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子墨脸色不虞,像是人欠了她几百万没还似的,陈小金的语气也不大好,至少没了之前的讨好,仿佛抓住了谁的短处一般,眼底划过一闪即灭的兴奋。

“不是二婶想问你,是大家担心你这么晚不回家是不是遇到坏人了。”

言不由衷,含沙射影的话很明显,要是秦子墨解释不清楚这一晚上去了哪里,那就是遇到坏人了,至于遇到坏人会发生什么,那就凭大家头脑去想象了。

“我没遇到坏人,倒是遇到好人了。”视线冷冷地在陈小金母女脸上扫过,转向了徐老爷子和徐老夫人,“爷爷奶奶!今天我开始学针灸了。以前在网上教我中医的老先生说我天赋异禀,适合学中医。”

说着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一盒银针出来,以此证明自己并没有说假话。这盒针是一直都放在实验室里的,以前那地方就是她的专属,什么重要的东西都会放在那里。

去之前就已经想好说辞了,回来的时候自然也把针盒给带了回来,算是个物证。

众人瞧着秦子墨手里的针盒,都倍感稀奇,特别是徐老爷子,眼底都是笑。

“好!好!好!学针灸好,学好了不管是给人看病还是给自己家里人看都方便的很。”

胡凤娇哀怨地瞅着女儿,委屈地开口:“舒舒!你去学针灸不要紧,好歹跟家里人说一声呀,急死妈妈了知不知道?”

徐老夫人附和:“家里的司机没接到你,奶奶都快要急疯了。”

瞧着一夕之间就长大懂事的女儿,徐志达脸上露出愉悦的笑:“怎么开始对中医感兴趣了?你投的师父是谁?有没有尽心尽力教你?要不要爸爸帮你找位名师指点一二?”

女儿懂得上进好学,他是真的开心。以前女儿被父母宠着,他连管教的机会都捞不着,一直忧心她将来长大了一事无成。

特别是看上顾家二少,还死活要把自己名下的股份过给顾默凛后,他就更忧心忡忡,提心吊胆了。

徐家的女儿可以蠢笨一些,但不能给人当枪使,更不能给人当了踏脚石。

女儿一意孤行,他愁的好几夜都睡不着。

没想到跌了一次海,整个人都变了,不是变的越来越坏,而是变得越来越好。

他徐志达的女儿还没有蠢的那么狠,知道该收手时就收手,该上进时也上进。

“啊?”秦子墨如梦初醒般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笑着说,“我忘了开机了。师父很严厉,去了就让我把手机关机了,说学针灸的时候必须心无旁骛,一心一意,不然是会扎死人的。”

她一边说话,一边开机,手机里传来了“叮叮咚咚”的提示音。未接电话有好几十个,一部分来自胡凤娇,一部分来自顾默凛。

“对不起妈妈!是我太专心了,一路上都想的是师父教过的东西,忘了把手机打开。”

这话明显有撒娇和自我表扬的意思,听的徐曼曼窝心的要死,这个纨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以前那炮仗似的个性,一点就着,对她言听计从的人哪儿去了。

还真的去学针灸?不会是掩人耳目,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吧?痴迷了那么久的顾默凛,说放下就放下了?

她宁愿相信母猪上树,也不相信徐舒舒狗改的了吃屎,不去招惹顾默凛。求书寨qiushuz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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