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胤龙拍了拍踏顿的肩膀,让他受宠若惊。

“怎样,别有包袱,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不管如何本座保你不死!有什么想法,也不妨和本座讲讲!”

“末将就是,就是觉得挺刺激的,明知道自己是奸细,可就忍不住想笑,还想调理槐枞那厮,您是不知道,以前那槐枞可是没少从乌桓掠夺人口马匹,可不是个东西。”

踏顿滔滔不绝的讲这话。

殊不知,刘胤龙的头顶已经出现三条黑线。

神特么刺激。

这厮的脑回路也太清奇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槐枞并没有看出马脚,想要取信鲜卑王,并不容易,只要露出蛛丝马迹,到时候他可以拍拍屁股走入,那乌桓就倒了大霉。

若他还未收服踏顿,这样做未尝不可,但现在刘胤龙算是对乌桓的劳动力开始上心,不然也不会把眼前这小子给折服。

“行了,本座不过别的,不要有压力,最多三日,本座要让整个鲜卑王庭陷入混乱。”

刘胤龙没好气的止住踏顿的话头。

至少他准备今晚借着酒宴的机会,好好测探鲜卑虚实。

“主公,若踏顿不幸战死,请主公要牢记誓言,若有机会一定要让我叔父让乌桓人离开那种苦寒之地!”

“善!”

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胤龙回想今天在城内看到的一切。

顺着记忆,他在纸上写写画画,包括城外的马场,城内的酒肆,民居,以及布防图。

鲜卑王庭的守卫森严,尤其是靠近王帐一里范围内,兵马将士就有一万人。

城外四方还有四万铁骑及营帐分部。

安排虎卫在外巡视,刘胤龙趁着无人注意时,溜回兵工厂。

“主公,事情可成功了?”

沮授,荀彧等诸将皆在军帐中眼巴巴的看着刘胤龙。

“主公,可有受伤?”

除了于禁在意这种事外,亲疏之意很快就能分的清楚。

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而后摇头说道:“本座出手,何尝有失败过,我们已经魂入鲜卑王庭,今天还见到了鲜卑王,檀石槐!”

众人不经意间,都发现自己的紧张感,这才明白主公这是在吊着他们的胃口。

不等他们发牢骚。

刘胤龙咳嗽一声,脸色变得非常严肃,摊开手中简陋的地图,道:“这是今日,本座借机刺探出的情报,与城内布防图,你们要牢记这上面的位置和方位,外界一日后,我们如此如此,军师有何补充?”

虽说众将眼睛看向地图,但是谁都憋着一口气。

让主公亲自出去涉险,岂不是他们的无能。

两位军师互相对视一眼,后点头说道:“主公务必小心,沮授有一计!”

刘胤龙心下一暖,而后赶忙询问。

沮授想了想道:“都说主公能够祈雨,若所料不差,鲜卑王庭的建筑大部分应该都是营帐,木质建筑,这是鲜卑的弱点,如果能用火攻。”

“妙啊,本座怎么没想到,火借风势,如此一来,或许不必耗费一兵一卒,一把火就能送鲜卑人上西天。”

刘胤龙猛然站起身,在军帐中思量。

他怎么就忘了,这里是三国啊,水淹火攻,借助自然的力量,完成不能完成的胜利。

不管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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