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周木白不知所以然的时候,那个气场十足的学习会会长,诸人口中的“威王”蓝韫威出现了。
“韫仪,老朋友了,见见去。”韫威拉着韫仪便就朝方才那个清冷少年昂扬阔步走去。
“哇塞,有好戏看了。”于木衡扬眉一笑,勾引着周木白和于木衡一起走了过去。
“什么好戏啊?”周末问道。
“就那个,现在坐在那儿的那个,他叫封洛河,韫威的死对头,两人从初高中起就是冤家,不过啊这家伙是处处被韫威碾压,对韫威就属于那种,看不惯他却又干不掉他的憎恨样子。”于木衡嗤笑道。
“那跟韫仪还有渊源?”周木白不禁问道。
“这个嘛,就”于木衡刚想多说几句,被韫威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这个就,我也不甚了解了。”
“不知封会长也有雅兴莅临我这学生会主办的迎新晚会,刚好今日备了红酒。”韫威目光犀利,那不失礼貌的笑反而更显威露夷,从一侧拿过不知何时已经备好了有红酒的高脚杯递给了一旁的韫仪,没事人一般,“韫仪,去敬你封学长一杯。”
“韫威,”于木衡刚想多说几句,又被他一个眼神给杀得老老实实闭了嘴。
“去啊。”他提高音量一句,使得原本就面露难色的韫仪不得不接过了那杯酒。
“喝了这杯酒,你和她的前尘往事,一笔勾销。”韫威轻轻揽着韫仪,此刻他们只有半步之遥。
周末一个劲地要于木衡剧透,于木衡可能也是实在憋不住了就小声同周末和周木白说了:“就是之前,我也不太知道具体内幕,大概就是韫仪十三四五岁的时候被这小子迷住了,好过一阵子。后来不知怎地好像是说什么封洛河其实是居心不良地想用韫仪来戳韫威的痛处,大概就那个意思的吧,你们自行领会。”
“哇,够狗血的啊!”
“那,韫仪的病跟这有关系吗?”周木白不禁问道。
“韫仪的病啊,这我也不太清楚啊,小时候就有,反正好像就那次之后特别严重了,不然怎么就突然转校了的。”于木衡道。
“咳咳!”一个富有磁性的咳嗽声打破了这一阵阵小声议论下的好奇,顿时安静得能听到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
他们循声望去,是一个面色从容,气度不凡的年轻男子,他对他们一笑,轻声悠悠道:“威王做事,不配合也就算了,这添油加醋也罢了,不过还是离远点儿好。”
“你谁啊?”于木衡该是没见过此人的。
他含笑不答,径自上前,缓缓抬起了韫仪那只握着高脚杯微颤的手,迎面正对封洛河道:“威王的面子不够,韫仪的面子封同学不给,自己心里可是能过得去?”
本是稳坐不动安如钟的封洛河听了此话竟然站起了身,他接过那杯酒当着韫仪的面看着她,眼睛都不眨地一饮而尽。
此刻这个年轻男子双手轻抚在韫仪的双肩,身上更是承载着这学校里两大最不好惹的会长的目光。
“这人厉害,一句话把韫威得罪了,一个动作把封洛河得罪了,这英雄救美救的。”于木衡在一旁说风凉话似地感叹道。
“此话怎讲?”周末道。
“你听他方才说的,威王的面子都不够大,不明显打韫威的脸。”于木衡道,“你看韫威的眼神,知道他在表露什么吗?”
“什么?”
“你在教我做事的吗?”于木衡故作霸气却还是没忍住窃笑出了声。
“那封洛河呢?”周末仍旧好奇问道。
“这封洛河啊,说起来也确实是个蛮豪横的人,算得上是威王的一个难缠对手了。之前他跟韫仪好的时候,就宣扬他的东西别人不能碰,后来分了,也还是,但凡是看见有异性跟韫仪走得近的,他都不客气地再三警告。”于木衡继续跟周末和周木白透漏着内幕。娃xias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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