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们班柳沾衣同学生了病,就来问问状况!”
“生病?哼,”何夕往后瞟了瞟,目光直透向浣衣,“好端端的哪里那么容易生病,本以为生事的都该是男生,不曾想,如今这有些女生也是愈发野蛮,这才开学多久啊。”
“啊?”
“某些人要是我们班的,管她是男是女,管她成绩高低,品性不端我也照样要管管。”
“什么?”周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反射弧比较长。
何夕将他拉到一旁,小声说着:“昨晚玉浣衣回来晚了,柳沾衣本好意上前询问,岂料她不分所以然地就把刚买回来的颜料倒了沾衣一身,那颜料可不好洗。”
周末回来这么在他们面前学了一遍,被阿衡一阵臭骂。
“这鬼话你也信,你得不是脑袋塞驴毛了的吧?”
“你才……”
“这话明显就是一方的一面之词,起因经过没有就直接凑出来个结果,稍微有点儿脑子的人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胡明居道。
“阿居你的意思是那个何夕没脑子了?”周末道。
“信的人,以讹传讹的人更没脑子!”阿衡补充道。
“但结果确实是柳沾衣是受害者,你们别就因为她是阿白师姐就选择无限相信她。”周末道,“阿白,你问问啊。”
“对啊阿白,你问问啊,我们得为师姐证清白的!”阿衡激动得不行。
“我问了,她没理我。”周木白无辜道,心里只想着你们操些闲心。
“这事发消息说不清,你打电话啊!”
周木白听他们的,打了电话,然半天下来都没有人接,他已经再三强调过他和浣衣不熟的,他们就是不相信,唉,难做人。
他、阿衡、周末三个正商量着,一抬头胡明居便就不见了。
“喂,是莫青青同学吗?”
“你是?”
“我是校画协的学长!”
“啊,哦,学长好,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你和玉浣衣是一个公寓的吧?”
“嗯,对。”
“我有事找她,但刚才没有联系到她,介于她的备注好友栏填写的是你的号码,所以就打了过来。”
“哦哦,明白了,学长什么事啊?一会儿等她回来了,我告诉她。”
“她去哪儿了啊?我刚查了你们之前提交的课表,课表显示你们今儿好像只有上午有两节课的?”
“啊,对,是的。”
“那她是?”
“她一下课就自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没事,学长,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一会儿她回来,我一定如实转告。”莫青青慷慨地揽下了这活。
“你就跟她说是今儿晚上画协的活动地点又变,改在室外的紫叶湖。”
“,包在我身上。”
“嗯。”
“对了,学长你叫什么啊?”
“我姓胡。”
下雨了,这几天一直下雨,一下雨好似就会变得懒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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