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自己的猫一副闭着眼睛奄奄一息的样子,薄言本就在胸口升腾游荡的怒气被点炸了。到了夜宴的地下车库,走在车门口,将人狠狠地给扔到座位,身子立刻压上去。
薄落欢摔到了屁股,痛地惊呼一声,下一秒薄言便封住了她的声音。
薄言吻得像只没有理智的狮子,攻城掠地,薄落欢感觉胸口的氧气越来越少了,本就破了的舌头渐渐麻木,就在她以为又要被吻死过去的时候,薄言放开了她。
薄落欢以为自己活了过来,可是当薄言开始将包裹着她的外套撕碎的时候,她才发现了此时薄言的异常。
“薄言,你干什么!你住手!”
不,她不想这样,她不要不明不白!
“薄言,求你了。”
她的声音早已经嘶哑地不成样子。
薄言似乎一点都没有听到她的嘶吼和请求,他的手在她的全身游离,她痛苦又煎熬。
薄落欢实在没有力气了,呵,薄言我无所谓了,你的心都是冷的,我的心就变成铁吧。薄落欢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薄言在最后一步的时候猛得清醒,他究竟在干什么!
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略微颤抖的身体,还有绝望的表情。
该死!
薄言的拳头重重的落在薄落欢头顶的车玻璃上。
巨大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她无动于衷。
两人静默对峙着。
“对不起。”
薄言第一次如此温语,没有皓月的清冷与凉薄。
薄落欢闭着眼,眼泪却瞬间止不住涌了出来。
将胳膊搭在眼睛上,不想让薄言看见,她紧紧咬着唇,全身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
她的胳膊被拿开,冰冰凉的薄唇印在她闭着的眼睛,温软的舌头,一点点舔舐掉她的泪痕。
最后他的唇移到了她的耳边。
“对不起,落儿,我后悔了。”
他后悔不爱她了。
明明昨天狠了心下定的决心,可是她昨天泛红的眼眶,今天的悲伤和绝望,她的泪一点点冲垮了他的理智。
她才十九岁啊,她是一朵孤绝花,让人好奇和着迷。他下定决心让这朵花一直盛开,骄傲地活着,永远锁好她的心房,不为任何一个人而拖累。
还有三年,权御一部薄家的命运就要到了。每一任的部长,都不会活过三十岁。
这是权御加身的代价。
罢了,天知道他有多忍不住得到她,暴烈地打碎她的花瓣,和她融为一体,揉进他的骨中。
薄言轻轻的热热的哈气环绕着她的耳朵,像被泡在温泉全身舒软。
他在说什么?他在叫她落儿。
薄落欢哭得更凶了,落儿,这个名字,自从妈妈死后,再也没有人这样叫过她。
“别哭了,嗯?”
薄言好听的鼻音让她的耳朵瞬间又红又烫。
薄言将大衣给薄落欢掖好,将人抱起来,圈在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薄言,你现在是在哄你的宠物吗?”
薄落欢抬着头认真地看着薄言的眼睛。那里一个寂静深邃的宇宙在悄然转动。
“我更喜欢用另一种方式哄。”
薄言低头将人又深刻地吻了一遍。
薄落欢努力推开身上坚硬的胸膛,不敢再问问题,害怕再被这个男人拉着再来一次。
“以后不准抽烟了。”
刚才他吻她的时候,尝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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