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繁伸手搂搂严馨,拍拍严馨肩膀,很耐心地说:“我们每个人都不一样,你想哭就哭,不用想别人怎么想,也不用想别人怎么做,只是你总是反应不过来,可你记忆力又好,就会一直记着这些事。”
江怡繁叹口气,很无奈地说:“有一天你反应过来了,就会很难受,哎!可是这些事情上,也不能说你是反应慢。”
严馨看着江怡繁,她知道自己反应迟钝,所以任何事情对她来说都有“延迟”。
就像雷声和闪电的传递一样,要很久才能被人听到和看到。
很多事情等她反应,别人已经将这件事忘了。
江怡繁感慨说:“要是你永远都反应不过来就好了,或者你立刻就能反应过来。”
赵可也跟着叹了口气,看看徐竹溪搬空的床铺,甩甩头发说:“她是班长,以后我们有麻烦了。”
江怡繁想了想说:“她不能那么幼稚吧,都大学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谁看不透谁,总是耍这种小心机,她能干什么呢?”
赵可笑笑说:“谁知道呢,总之肯定会作妖。”
严馨坐在床上,听赵可和江怡繁说话。
她们将这段时间徐竹溪做的事,一件一件说出来,大多都是不好的事情。
严馨听着她们说话,心里什么感觉都没了。
江怡繁嘲讽徐竹溪,说她总是嫌别人值日不干净,而她自己除了第一次值日以外,其余时候都是敷衍的,有几次更是连地都不拖,还说别人值日不干净。
赵可笑笑,说徐竹溪每天显摆自己的东西,和董悦那么好,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却在背后嘲笑董悦,说董悦的化妆品是杂牌,嘲笑董悦长得丑,说董悦卸妆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赵可说着说着反问:“她到底跟谁是真好?她只觉得她自己好吧。”
严馨一句话也不说,心里空空的,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在严馨心里,对于徐竹溪这个人,以后都没有“难过和想哭”,也没有任何情感了。
失落和退缩,也都不复存在,因为彻底割断了。
严馨躺在床上,心里一只萤火虫在飞,她很想得到的东西,总是得不到,是用错了力,还是别的原因?
严馨不知道,她今天才发现,自己好像不太会跟别人交朋友。
以前她一心扑在学习上,全班同学都是这样的,大家都在忙着刷题、刷卷子。
那时候大家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聊天交朋友呢?
所以自己也就没有时间交朋友,可那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是因为那个时候有唐敬吗?
一进入大学,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遇到了很多不同的人,慢慢融进其中,又发觉自己融进来后仍是一个人。
严馨想想,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就像怡繁所说的,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做朋友,话不投机半句多,可是
严馨想起那句“心机婊”。
那么狠毒,那么脏的话,即便做不成朋友,那就成了仇人吗?
就要这样诋毁吗?
严馨在心里想,以后还会遇到这样的人吗?以后遇到了,又要怎么办呢?
要想解决问题,就得分析问题。好看haka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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