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来福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语悄悄跟老妇人,他缓缓的站起身来。
“大婶,你儿子那晚的事儿我已经知道详情了!”还没等张来福说完。老妇人抓着张来福的手,“孩子,我的娃儿现在怎么样了!”老妇人满眼的泪水,十分的焦急。嘴唇微微的颤抖。
张来福把朱浩在阴间魂不知归处的惨景告诉了老妇人,老妇人安耐不住内心的奔溃,泣不成声,“我的儿啊,为娘对不起你啊,不能为你伸冤啊!”痛心疾首,不停的捶打着地面。
语悄悄已经成了泪人,抱着老妇人的头,安慰她,“大婶,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出凶手的,你放心吧!”语悄悄擦拭着眼泪,此刻的张来福百感交集。
张来福制定了一个计划,首先最重要的是翻案,找出破绽,提起上诉。张来福静静的看着前方,大脑丝毫不肯懈怠,十年沉冤,活人不得安宁,死者不得安息,这案子如一把刀悬在张来福的头上。
“我们即刻去警局!”张来福起身,扶起老妇人,“大婶,您现在先住在我们那儿,方便随时跟您联系!”老妇人点了点头,此时的她没有依靠,只能依赖眼前的两位年轻人。
安顿好老妇人,两人便出发警局。依旧还是那份档案,依旧还是原来的线索,现在唯一可以做文章的只有那份指纹报告,张来福回忆当时的情景,既然匕首是最重要的物证,那就从它下手,张来福果断提出重新对匕首进行指纹扫描。
张来福跟管理员提出重新扫描指纹,他很是疑惑,十年前的案子,现在还要侦查,也是为所未闻,“我们需要向贾探长请示!”张来福二人便在档案室等候。
管理员走了过来,“贾探长让你们去办公室!”二人便跟着管理员去了探长办公室。
贾探长仔细的打量着两个年轻人,以他老道的眼光,不是很看得起当代年轻人,便放松了警惕,靠在老板椅上笑眯眯的说道:“你们好,我是探长贾贵,是你们要重新审查朱浩一案嘛?”
张来福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是的,我觉得案件很可疑!”
贾探长笑了出来,“这件案子已经结案十年了,你们现在来跟我说可疑!”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张来福看着眼前的贾探长,头发已经秃顶,两边几根长长的鬓发跨过脑袋,勉强撑着天灵盖,圆滚滚的脸蛋,下巴上的肉叠了三层,肉满肥肠,眼睛里充满了蔑视,“是的,有位老妇人在我侦探所门口喊冤,我们这才重提旧案!”语悄悄上前说道。
贾探长双手插进口袋,走到两人面前,点上一根香烟,看着张来福二人,一口烟圈过后,“好,现在的年轻人追求进步,我也相当的支持,哈哈!好,你们去查吧!”说完便叫来了管理员,叫他带张来福二人去拿匕首。
为了保证证据不被损坏,必须管理员携带陪同,于是三人便来到了研究所重新对此进行扫描。
一番操作后,在重新扫描的图像跟报告中,张来福找到了疑点,匕首上确实只有朱浩一个人的指纹,可是问题就在这刀刃上,歹徒行凶必定稳稳的抓住刀柄,刀柄上有指纹并不稀奇,奇怪的是,为何刀刃上也有指纹?
张来福立马叫上语悄悄,待管理员收拾好匕首,再次回到了档案室。张来福翻出当时的验尸报告,张来福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恍然大悟,疑点找打了!
二人回到侦探所,便起草文件上诉,上交原审法庭。
张来福带着老妇人来到法院,找到了当时宣判的法官,扑通跪倒在地,“法官,你要为我儿做主啊!”老妇人紧紧地抓着法官的裤角,眼泪再次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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