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村庄里警笛震天,引得村民都将头探出来,和邻居议论纷纷:
“昨天发生什么大事了”
“我哪知道切!诶不过啊,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听到野狼叫啊?”
“对对对!我也听到了。你说会不会是山里的野狼进村伤人了?”
“不会吧,咱们村子里不是有神职者布的法阵守在村边吗?野狼什么的都进不来的,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意外。”
“那不一定,万一哪个神职者不称职,将野狼放进来了也说不准。”
“就是就是,我看那些神职者就是有法宝的人呗,难免出现品德败坏的伺机报复。”
……
汤昕铃听着这些议论,也自己思量了起来:如果真的是村庄外面的东西,她自己布的法阵即使被破,也不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况且昨天晚上那个怪物虽然长得像狼,但是那个东西绝不是狼,它比狼大太多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个怪物是村庄里面的东西,而且——它现在还潜伏在村庄里!如果那个盗贼在就好了……等等,我为什么老是会想起他那么烦的人!她摇了摇头,目光转向了坐在一旁的小女孩。程思元是属于跟谁都自来熟的那种,刚和汤昕铃认识一晚上就把她当自家人一样,“姐姐”“姐姐”地唤,坐在人家炕上也没什么讲究,直接就翘起了二郎腿,嘴里叼着一个汤昕铃刚从早市上买的棒棒糖。
突然,她问到:“姐姐,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哥哥呀?”
汤昕铃手忙脚乱地道:“不不不,他那么吊儿郎当的,谁、谁喜欢他呀?再说我又不知道他是谁。”她郁闷极了,为什么会被一个小屁孩弄得这么紧张,自己真是……青年痴呆了?
警察们将那个平时无人问津,破败不堪的房子围得水泄不通,贴上了好几层封条,连村里平时非重大案件绝不亲自出马,屡破奇案,神机妙算的警长魏子坦都在案发现场来回渡步,眉头紧锁。警察们第一次看见这个伟大的警长如此模样,都知大事不妙。
汤昕铃换上一身便装,穿得和周围的村民一模一样,挤在人群中。她没有带程思元,因为她奶奶的死已经对她打击够大了,不能再让她看到案发现场,受更大的打击了。她过来,也只是因为昨晚仓促,没能看清案发现场,今天过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样线索。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查出杀害那女孩奶奶的凶手,不管它是个什么东西。还有那个黑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种命案,将来,肯定不会只有这一起。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新月卡牌袋,这是她的一个习惯,在焦虑或者烦闷的时候总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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