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子弹只是打入了他的左肩,可赤井秀一清楚,对面的人正在以最快的速度换弹夹,他现在可没有时间分心与伤痛。

报着生存的信念,他飞快的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枪,闪身躲到树后。

几乎就是在下一秒,堪堪有了掩体的赤井秀一就感觉背后一凉,子弹带着冷风擦过,却是万幸的没有打中他。

对面的墨锦澈微微有些失望,要不是刚刚没了子弹,赤井秀一的人头,他墨锦澈不就拿到手了?

但没杀死就是没杀死,纠结于这个已经无济于事。

现在他左肩的伤势带给了他很多的干扰,连带着实力都下降了一些。

就在这时,树后的赤井秀一看准了墨锦澈微微愣神的功夫,就是一枪打出。

可是非惯用手的的准头着实差了一些,竟然擦着墨锦澈的耳边划过。

惊出了一身冷汗的墨锦澈连忙离开了原本的位置,不给对面二次打击的机会。

就这样,两人时不时的得互相射击,很快就打光了所以子弹,却并没有继续给对面的人造成伤害。

见没了子弹,墨锦澈果断扔掉了手枪,从背后抽出了自己的短剑。

另一边的赤井秀一也是抽出了匕首,准备好了这一次近身的肉搏战。

随着一声钢铁碰撞的清脆响声,两人的近身战斗拉开了帷幕。

俗话说得好,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拥有了长一些的短剑,墨锦澈更好的发挥了自己的精湛剑术,再借着对面惯用手受伤的优势,牢牢占据了上峰。

即便如此,墨锦澈发现自己还是不能轻易拿下面前的FBI王牌。

果然,自己现在17岁的身体没有成长的最佳,而且赤井秀一作为柯南世界战斗力数一数二的任务,也不太可能被自己这个算是初出茅庐的晚辈那么轻易地击杀。

而且,想要摧毁组织,这位FBI的银色子弹也是一大助力,如果能够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最好留下他,一起推翻组织。

想着,墨锦澈故意露出了几个破绽,让自己且战且退。接着,假装节节败退的他靠近了贝尔摩德。

然后,他一剑挥砍下去,对墨锦澈实力有了认知的赤井秀一连忙抬手抵挡。

可谁知,这一剑竟然是虚晃一招,墨锦澈本人却是往后一退,背起贝姐,就准备去开车。

就在这时,一道爆炸声伴随着火光照亮了墨锦澈的脸庞,吹起了他长长的秀发。顺着火焰的亮光,他依稀看见一人的黑影正在飞速赶来。

“这么巧,”他有些惊讶道,“刚刚好躲过了支援!”

但是这么一来,陷入绝经了的墨锦澈一咬牙,只能提前自己的计划,拼着右手臂严重受伤的代价,弄伤了赤井秀一的大腿。

而后,他不顾疼痛的飞速奔跑,也不管路上伸出的树枝荆棘。

“F**k!”赤井秀一有些懊恼的看着墨锦澈离去的背影,暗自握紧了拳头。

这个对手,我会亲手击败的!他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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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飞速奔跑着的墨锦澈只感觉浑身的力气越来越小,脚步越发的沉重,就连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花。

好像…失血过多了…想着,他就想要停下稍作休息,可是万一这时候有FBI还在追赶,他们绝对要死路一条。

再…坚持一下吧…前面好像是个游乐园,到了人多的地方,FBI也不敢太嚣张了。

似乎老天已经放弃了墨锦澈两人,他那本就坎坷的路上又被放上了一个拦在路中央的绊脚石。

背着贝姐,已经无力跳起的墨锦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终于力竭的自己摔了个狗吃屎,然后,背在身上的贝尔摩德又重重的朝着他压下。

感觉浑身有些冰凉的他此时也已经是再无力气翻身,而且FBI们可能要追来了吧...自己穿越才过了一天就要凉..可真是为穿越者前辈们丢脸啊。

这时,从战斗刚开始就被重伤的贝尔摩德发出了一律细若游丝的声音:“为什么..救我?”

同样奄奄一息的墨锦澈扯开口水横流的嘴角,苦笑道:“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吧,不过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拿傻乎乎的义气。”

而且我也挺喜欢你的。

当然,后面这半句墨锦澈自然是不会说的。

“..哈.义气..”贝尔摩德趴在墨锦澈坚实的背上,眼神复杂的看着被压在底下的他,“..我也可以理解为喜欢吧。”

“嗯…嗯?”墨锦澈有些惊讶的张大了一些嘴巴,然后大脑有些放空的说道,“..其实..我..哎..”

“没想到组织中的中层还有你这种留有真正一丝纯真的人,以前我虽然怀疑过,但是后来看到你逐渐的冷血,还以为你就此沉沦..”一长串的话语让贝姐原本就苍白的脸色雪上加霜,可是她还是依旧说道,“后悔了吗,墨锦澈?”

“没..”同样虚弱至极的他轻笑一声,看着贝姐现在那惹人怜惜的苍白脸蛋,感叹道,“死了也就不用背负那么大的负担了吧..”

“其实今天是我疏忽了,”此时状态差到了极点的贝姐略微带着歉意却又断断续续的对着墨锦澈说道,“一年前…我在纽约被重伤…我就怀疑是他干的…可惜没有什么证据,再…加上我觉得这次事情很简单…脱了你的后腿…”

“没事,终会有一死,都说了,这更是解脱不是吗?”

“是啊…”已经奄奄一息的贝姐轻轻的把头凑近墨锦澈向着右边趴下的脸庞,有些干枯的红唇缓慢的贴在了墨锦澈的嘴上。

“唔…”本来已经闭眼等死的墨锦澈没想到贝尔摩德竟然会在这时候做出这种事情。

他两眼微微长大,脑袋努力向左移动,嘴巴挣脱开了贝姐的玉唇。

“那个…”他有些尴尬的看着贝尔摩德,说道,“听说你是boss的女人,还和琴酒有过那种关系,我…有点洁癖。”

毕竟,前世漫画里面,贝姐和琴酒或者BOSS的绯闻可是一直没有断过,再加上苦艾酒和琴酒能够互相调制,这更是令人怀疑,他真的不想喜欢上有过别的男人的女人。

“呵…”贝姐微微皱眉,越发感觉虚弱的她几乎贴在了墨锦澈耳旁说道:“要不是…动不了了…姐可以让你自己…去检查…说实话…活了这么多年…还是个老处女呢。”

“啊这…”墨锦澈还没来得及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不多亲一会儿的时候,一道黑影笼罩住了他们的头顶......

“你们…是在搞什么?”听到了身前传来了那冷谈的声音,墨锦澈稍微送了一口气,用尽全力,争取让自己的音量达到能让琴酒听见:“教官,救一下,特别是苦艾酒。”

来人赫然就是在组织之中任劳任怨,唯一一个不叛变的高智商成员琴酒,也是刚才墨锦澈怀疑跟贝尔摩德有染的那人。

听到了墨锦澈的求助,他很熟练的掀开风衣,从里面拿出了大量的纱布。

随后,他的手指放在贝尔摩德的鼻子之下,感受到她那几乎快要消散的呼吸,眉头微皱:“在这荒郊野外的,救不了了。”

说着,他就没有再管贝尔摩德的生死,而是拿着纱布给墨锦澈受伤的两只手进行包扎。

墨锦澈等不及让琴酒帮自己从左肩中剔除子弹,就强撑着坐起,不顾失血带来的眩晕感,从自己的风衣口袋中掏出了他准备的中药粉,以及一个装满了酒精的眼药水瓶。

前世的他作为剑道大师,也是经常受伤。正所谓久病成医,其实练武的很多医术都不错,所以在对待外伤的治疗上,丝毫不比那些医学大拿差。

随后,他首先撩开了贝尔摩德上身的紧身衣,看着那已经露出内部器官的伤势,他如何不佩服贝姐的运气。

虽然心里感叹着,可他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

只见,他飞快地把药粉倒在纱布之上,放在了一旁的地上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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