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一时被吓的失了声,一不小心打了一个嗝。
牛三三将她拽起来,目光没有感情似的盯着她,“你给我听清楚,不想学就滚下船去喂鱼,休想再在这里吃香喝辣!”
“小泽知道了,大伯不要生气。”
小泽明白他是来真的,不再闹了,她抹了把眼泪,端端正正地扎好马步,便是偶尔颠簸,也咬着牙不肯动一下。
牛三三满意地点点头,“如此才像样,你想想你爹什么样,你就得什么样,不然养你何用。”
一个巨浪拍过来,船体一个大的颠簸,牛总舵主一个抢身将小姑娘抱到自己怀里,周围器物纷纷落到地上,船体回落,发出巨大的声响。
牛三三对外大喊道:“来人!”
外面侍卫忙进门应声道:“外面风雨更大了,掌舵的问您是不是要找个地方躲躲风雨。前面不远便是老头湾。”
“老头湾?”他眼睛转了几转,舒尔笑了,他拍了拍怀里小姑娘的背,“那里还是个好地方呢,便去那里占避风雨。”
“是,总舵主。”侍卫退了小半步,突然袖中寒光一闪,几枚淬着毒汁的钢针便快如闪电地直奔牛总舵主面门而来。
那钢针十分细小,破空之声极轻,让人极难反应。
但见牛三三只快速转了个身,将后背暴露在暗器面前,几枚针便扎进了他的后背。
见对方中了暗器,‘侍卫’便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步法来到牛三三的身前,牛三三放下小泽,与之缠斗起来。
堪堪一个回合之后,那‘侍卫’便觉得事情不对,这牛三三气劲了得没有一丝虚意,哪里像中毒的样子?
思及此处,‘侍卫’不敢再缠斗,便想使儿气劲儿双掌双击挣得一分机会逃命,却不想被对方接住掌劲,还被对方一掌打的眼前一黑,嗓子涌上一股腥甜。
“好一个雁翎卫,老子等你多时了!”
见身份暴露,‘侍卫’捂着胸口想逃,却被对方一掌打断肋骨,接着被牛三三举了起来,狠狠摔在地上。
‘侍卫’口中喷着血水,四肢已然不能动弹。
门外传过一阵慌乱之声,很快李肖言大步走了进来,瞧见屋内情形,不禁直冒冷汗,他跪地道:“是属下疏忽了,请总舵主惩罚!”扑扑啦啦后面跪下一大片。
牛三三不屑地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雁翎卫,“是你们疏忽了,自去领罚。”
“是!”
两个侍卫将雁翎卫抬走,粗略地将里面收拾了一番,便被牛三三赶出去了。
后牛总舵主将小泽抱起来,“小泽看到了吗,你不学功夫就会被杀死,你想死吗?”
小泽慌乱地摇摇头,“不想死,我会好好学功夫,再也不偷懒了。”
“乖孩子。”牛三三将她抱在怀里,“真懂事。”
宁安城里也是阴雨绵绵,恼人的湿意让身上的衣裳没有一会儿是清爽的,很是难受。
赵卫琳正在厨房淘米,伸头看向外面天空,看这个样子可能要下上好久,没完没了好烦人。她听贾东启说因为下雨天陛下的行程受阻,在城外占时回不来。
徐天运这件事总是悬在她心中的一个心事,若是盐帮想斩草除根怎么办,殷双杭他们能够抵挡暗箭难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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