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记不清自己冲了多久凉水澡,才把那股邪火压下去。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林晚星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小姑娘睡姿规规矩矩的,呼吸均匀绵长。
只不过小脸红扑扑的,眉头紧紧皱着,沈念轻轻的撩开她额头的碎发,滚烫的温度从指尖传来。
靠。小姑娘这是发烧了。
得到这个结论的时候,沈念的心脏也跟着抽动了一下。
本来是想惩罚她一下,这是被自己吓的吗?
沈念自认为自己的一大优点就是,对所有事情都控制得很好。
不过,这个优点在林晚星面前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不管是从前还在现在。
林晚星做了梦,可以说是这几年极少数的噩梦。她梦见自己被绑在邢台上,底下围观群众里有主编有台长,还有...一只狼狗,恶狠狠的。
迷迷糊糊睁眼,环顾四周,林晚星惊讶的张了张嘴,而后迅速看向被子里面。
衣服还在。
伸了个懒腰,正准备下床,忽而瞥见床头柜留着字条:吃药。
只有两个字,清秀工整,是沈念的笔迹。
这个人,写字和说话一样,多一个字就要罚钱吗。
林晚星接了杯温水吃了药,甚至她并没有看这是什么药,为什么要吃。
他给的安全感,蔓延至今,在他面前,林晚星永远不需要思考。
沈念呢,林晚星各个房间都找遍了也没见人影。
这算是个逃跑的好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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