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太子的言论在太京传得浩浩荡荡的,顾斩是忙得焦头烂额的。花满楼的资料查来查去,始终都查不明白,退而求其次,先将太子这些不好的言论给压下去再说,然而,还是他想得太简单了。

顾楠是太子,太子是一国的未来君臣,有关太子的言论,不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总不是那么容易压下去的。更何况坏事传千里,怎么可能在一夕之间能让那类言论消失在人言中。

相比起顾斩的忙碌,池迓就显得休闲多了。报复顾楠暂时没有下一步动作,除此之外,她又没有其他的事儿可做,整日待在府中赏花赏景陶冶情操可不是悠闲。

当然,当她知道顾斩为何而忙的时候,嘴角的微笑是掩不住的,她也没想掩,反正顾斩又瞧不见。

原以为这几日都只需要静静的待在府中,修身养性的池迓却突然被皇后召见了。来传口谕的黄门公公确实是先前宫宴上站在皇后身边的公公。

那么,问题来了,皇后召见她所为何事?

她和皇后无亲无故,也没什么交集,难道是因为她的公主身份才召她进宫瞧瞧?这理由太牵强。

池迓仔细回忆着她脑海里有关皇后的一切,却也只有宫宴上的那几次见面,别无其他。

难道太子将那晚的事情告诉皇后了?

静静思索,以太子那草包的性子,将那丢人的事讲于皇后听也并非不可能。

那黄门许是等急了,捏着他那独特的嗓音催了起来。“言公主,皇后娘娘想见你,你怎的还这般磨蹭?一会儿惹娘娘生气,咱家可不担这罪名。”

池迓穿戴整齐从里屋款款走出,“瞧公公这话说的,臣女这不来了。”

“哼,既然收拾好了,那就跟咱家走吧。”

一路上,池迓都在想皇后找她的缘由,可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干脆就懒得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她池迓怕过谁?

顾斩:本王算一个!

皇宫守卫森严,宫女黄门规矩颇多,人人都将脑袋栓在裤腰带上过日子。所有人都将这宫中吃人的规矩记得清清楚楚,只怕惹贵人恼怒,落得个不好的下场。

这不,一个娇滴滴,看上去不过十四五的宫女走得急了,竟然一头走过来撞到了池迓。

池迓还未说话,旁边的黄门公公倒是先骂上了。“哪儿来的小蹄子,走路不长眼吗?言公主这么大一个人,你都看不见?是不是存心的?”

小宫女一听便直接往地上跪去求饶了。

那公鸭嗓声通过空气一道道传入池迓耳中,只让她觉得难受。“不过是被撞了一下,不碍事的。”

“谢公主,谢公主。”

池迓伸手去扶,可有人动作更快。黄门公公一脚踢去,小宫女已经飞出去多远,口吐红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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