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月确实喝醉了但还没到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的程度,她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一半是借着酒意壮胆,有一个说得通的理由来放纵另一半是有些压抑不住心情。
之前她还能忍得住,慢慢哄着顾雪沉,等他想通,等真相浮出来,但她却管不了自己的感情,已经越陷越深,尤其最近几天,她像是在单方面的热恋。
许肆月满心的热忱急切,想黏着赖着这个男人可他明明深爱却还是口不对心不肯为她融化。
她想那最亲密的接触好不好。
等到她真的完全属于他,他是不是就可以解开心结不这么冷冷淡淡地对她了她好想寿宴晚上那个爱意炽烈的顾雪沉。
台阶上,两个人的呼吸声都不够平稳。
许肆月紧张期待地等了半天,等来顾雪沉一句冷淡的答复:“你需要醒酒了。”
明晃晃的打击。
许肆月被他激得酒劲儿都要翻倍似哭似诉苦地念叨:“婚都结了这么久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我大姨妈也过去了你干嘛还是不碰我啊,我又没变丑,身材也比四年前更好了那时候我还没太长开,你对我都着迷成那样,怎么现在就”
“再说一个字,”顾雪沉低眸睨她,“我就松手。”
许肆月马上把后面的话咽回去,紧紧缠住他不放,把淡淡酒气扑到他唇边,尽可能增加自己的存在感。
她就不信了,顾雪沉真能对她无动于衷,反正今晚上难为情的话她都说出来了,要是一点突破也没有,她真是白白恃美行凶了那些年。
许肆月脑中被斗志燃烧得混混沌沌,飘满了以前程熙给她发过的各种黄色小作文,她尽力安分了一小会儿,等到了车上,封闭小空间,她重新活过来,软骨头的小猫一样拽着顾雪沉的手。
顾雪沉眉心沟壑很深,直接把她换到后排,用安全带束缚住,甚至有一瞬在考虑要不要给她装个成人版的儿童座椅,省得她折腾。
许肆月委屈巴巴被绑着,一路都在可怜地小声抽噎。
顾雪沉猜她是装的,忍着不去看,手把方向盘攥得烫人,指腹皮肤磨到火辣,他控制着自己的心思,在到达瑾园之前压住了心底翻起的火,准备上楼就把她丢卧室让阿十照顾,他去书房工作,一点也别多碰她。
否则她这个样子
顾雪沉到底还是朝后视镜扫了一眼。
许肆月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桃花眼半睁,里面光芒粼粼,鼻尖脸颊都染着胭脂色,唇上蕴着一层水光,轻勾着跟他对视。
“被我抓到了,你在看我,”她嗓音挑着火星,伸出一条雪白纤细的腿,用细瓷般的足尖点了点他的手臂,“我发微信说想回家,你那么快就来接我,是不是本来就在附近等我呀?”
顾雪沉下颚绷了绷,收回视线没理她,他停好车,打开后排车门,俯身要把许肆月拉出来,她先一步手脚并用,攀上他的身体,双手搂着他的肩,细腿绕在他腰上,不抱就不起来。
太近了,她身上很热
顾雪沉阖了阖眼,就着这个姿势把她从车里强硬拖出,不敢泄露丝毫怜惜。
许肆月也不在乎他是不是粗暴,就心甘情愿当个小树懒,趴在他肩上轻哼着半醉半醒的酒话:“老公身上好好闻,我一直都喜欢喜欢你的味道,又干净又很会勾引人,四年前就让我让我总想抱着”
她脸色酡红,眼睛泛着诱人的湿润,聚精会神凝视他:“沉沉,你亲亲我好不好,你帮我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顾雪沉一言不发,肌理坚硬得硌着她的手。
许肆月抬起指尖,扯开他的领带摘下,扔到地上,又抿着唇,努力去解他衬衫领口的扣子,软嫩皮肤在他喉结上来回细细地划。
顾雪沉指骨关节凸起,直接上二楼进许肆月的卧室,在她成功解开他第二颗衣扣时,把她放到浴室的洗手台上,拧开水龙头拽过毛巾,用偏凉的水浸湿了抓到半干,按在她额头上。
许肆月惊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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