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嗔:“……”
你可长点心吧,不管怎么说这也太诡异了啊喂!!
但她既然是决心来白嫖的,也就不在意那么多细节了。反正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被人暗杀拿去腌下酒菜吧。
进了大门,里面倒不似外面阴森,隔着几步路便有侍女掌着灯。直到跟着谢长寄进了那间书房,乔嗔这才收回好奇的视线。
书桌前坐着的是个大抵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鬓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五官亦带着读书人特有的文弱感。儒雅而利落。
老管家领了客人进来又十分自觉的退出去将门带关,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开始极速尴尬了起来。
乔嗔困得慌,毫不客气的就自己随手挑了把椅子坐下开始托着腮打盹。
而谢长寄跟那位大人简单的问好客套开场白之后就到了惊险刺激的“你是谁?”环节。
谢长寄也不提名字,只从腰间抽出那把折扇神神秘秘的撑开一半。
原本这是个很傻逼的动作行为,没想到那位县太爷先是撑着桌面凑近,紧接着瞳孔一缩脸色惨白当即就跌跌撞撞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扑通的就给谢长寄跪下了。
乔嗔被这迷惑行为震撼得困意醒了大半,这啥呀?父子相认??
谢长寄怎么说也不可能是人家的爹吧???
谢长寄也没让人家起来,反而转过身来冲乔嗔勾起唇,语气多半是得意:“我就说人家会心甘情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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