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伯听了福王的一番狡辩,心中生出一丝不妙。

又泪眼朦胧的瞅了见孝显帝一眼。

只见圣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摆明了是打算和稀泥。

他这心直直往下沉……

想他镇国公府在阿姐成为皇后,便一直为纯臣,事事为孝显帝分忧解难,为笔为刀。

如今,却为了孝显帝淫荡的外甥女,被扣上绿帽子,甚至他最有前途的亲儿,都被强行掳走养做面首。

呵,纯臣……何苦来哉?

此刻,不仅永年伯心中几十载不变的信念摇荡,就连久坐凤位的王皇后,都不禁生出果然如此的感慨。

曾经的琴瑟和鸣,不过是昨日黄花,帝王情薄!

就在方才,福王明里暗里的用她女儿的错处威胁自己。

她明白胞弟的苦,可自己命中无子,只得一女,华昌公主就是她的眼珠子。

所以,即便她是一国之母,为了华昌公主也不得不强咽下这口气。

甚至,提前差葛嬷嬷去嘱咐了永年伯几句。

对不起,阿弟!

华昌公主是她身上掉下的肉,也是自己唯一的嫡出,难免性子被宠得跋扈了些。

在华昌公主诞下长子后,便时常同女婿杨驸马发生口角。

于是,在暗中圈养了个俊俏的面首,日夜耳鬓厮磨。

杨驸马得知此事后,写下休书,乘坐小轿回了原籍固安县。

她得知后怒极,对着圣人哭诉。

然后,孝显帝就革了杨驸马父亲的职,且让锦衣卫追赶并护送杨驸马回京。

几日后,驸马杨春元自行奉旨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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