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阮先生什么事?”陶洛清死拧了半天不开口,让屋内的气氛愈加紧张起来。

阮煜城那双黑眸微微眯起。

“我结不结婚,我的孩子到底怎么样,这些跟阮先生又有什么关系呢?”陶洛清轻松地翘起二郎腿,本身捏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手心里还有刚才指甲掐出的红痕。

听着陶洛清微轻启红唇的反问,阮煜城心头的火一下被点燃。

“我就是想死,也绝不死在阮先生眼前。因为,这些说好听点,叫跟您都没关系。说难听点,叫关你屁事。”陶洛清撑着沙发站起身来,余光瞥到了桌面上的白纸,缓步走了过去。

她俯下身子半趴在桌面上,又露出了那副无所谓中夹杂着娇媚的神情,一边写着一边说道:“我现在身上没那么多钱,只能给阮先生您打个欠条了。”

陶洛清抬起眼睫来扫了居高临下的男人一眼,扯着嘴角笑了,他这副表情太让人开心了。

“你也是这么勾引那些男人的?”阮煜城看着陶洛清故意塌下腰的样子,虽然摆出一副臣服的样子,可怎么看都是一种挑衅。

轻声笑了,陶洛清在自己写完的那张欠条上印上一吻,顺势把纸张递到阮煜城手心里:“阮先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看着女人有些泛白的指尖,阮煜城把欠条接过,顺势撕成碎片。

屋内响起连续而缓慢的撕纸声,让陶洛清本身还算和善的脸色也变了味。

捂着嘴笑了两声,陶洛清微微耸肩,故作无力地靠向阮煜城的胸口:“怎么?阮先生不要钱,要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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