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要害一个人,也不能害了他,是不是?

夏稚。眼角中的星光渐渐淡了下去。

她,心里真的是没有自己的,真的是把自己当成好朋友,当成哥哥一样的,聂合非没有说错。

话说早在景西来之前,聂合非就亲自来了一趟,知道自己这边出了事,费尽心思苦心说了一通,自己当时以为说的不过是一人之见,如今才发现这丫头的心事,这个做哥哥的聂合非倒是比自己还懂。

夏稚。虽然有几分难过,但是终究这想法也确实不够想的全面,就是失败了又如何,自己起码日后不会再后悔。只要在这丫头的心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能否和这丫头最后走到一起,或许眼下并不是那么重要,不过是自己真的看不惯太子皇兄对着丫头出手过重,退了婚,把那个贱籍女子娶进门。

罢了,这么一想,脸色又好了起来。

大手。轻轻按住了景西的肩膀。

“我们是什么好兄弟吗?出了事肯定是要互相帮助的,总不能让你就这样白白受了嫌。夏言目光短浅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嗯。我就说嘛,我们是兄弟,你怎么可能真有心要娶我呢?快快向你母妃道歉去吧,若是再闹大了,只怕你母妃要把我叫进宫,问话也说不定呢。”景西。落落大方的样子不疑有他。

夏稚。想了想也确实如此,若是自己真的闹得很了,只怕自己这个声母指不定会用什么手段继续对付这丫头。

“好,那你快先回去吧。”

“嗯。”

景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就好。

夏稚,七殿下是个十分可怜的皇子与旁人本就不同。

别的皇子都是极尽母妃的宠爱,而这一位则是极尽母亲的厌恶和不喜,只因为7殿下从来都不喜欢争名夺利,只喜欢快活而自在的逍遥生活,让生母丽妃,实在是深恶痛疾……也正好丽妃娘娘也生了两个皇子,所以对七殿下就不甚喜爱,对九殿下就好了,九殿下夏牧倒是一个花天酒地之人,平日里有心机深沉,这些年已经渐渐出现想与太子一见高低的局势,丽妃娘娘自然喜欢自己的小儿子,而不喜欢这个闷头呆脑的老七了。

景西。生怕被人瞧见了,从小路绕了绕,马上就要到宫门口时,才上了正路上,却没想到迎面倒是撞见了一个人。

“景西!”

景西。真是要好好的看看日子,再出门了,一共就这么大点儿的距离,这么几条路还能撞上自己不喜欢的人,简直这运气是要逆天了。

“我劝你还是要点脸,不要没事闲着就勾搭着我表哥哥七殿下,稚哥哥不追功名名利那也是一个皇子,也不是你这样的身份可以高攀的,你父亲若是在还好,只可惜你父亲尚且在大牢之中,况且你父亲在大牢之中,你这样做女儿的如此不要脸的和别的男子拉拉扯扯又成何体统呢。”

郑云儿。向来是见缝插针,只要发现有让自己可以不开心的事情,那是必定会凑过来的,这又不是第1次了,只是今日自己的心情似乎是不大好,接连被试探。又折腾了入宫了几次。

景西。不由得脸上一黑。

“郑云儿,听说你那日头上磕得不轻,幸好前两天我新调了百花蜜,还有几样复原如初的好药可要拿去看看,你怕是不知道伤的什么程度,哎,可怜……”

“什么……”郑云儿。本就心中不甚自信,听了这话更觉着是因为自己面相丑陋,那日留下疤了,不由得有些懊恼,缩后了一步没有再说话。

景西。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了,好好的一张脸被折腾成了这个样子,可惜了。以前笑起来倾国倾城的模样,如今……”

景西。一边说一边似乎还有所可惜的捏着帕子没有再说下去,那神情极尽悲悯与可怜,说的郑云儿马上就要暴跳如雷,恼羞成怒之时,她却一溜烟的溜走了。

女子哪有不爱惜容颜的,更何况郑国公府的独女。

景西。也算是怕被这些人看出端倪来,所以走得十分快回了府中。几个丫头忙伺候着,自己歇息一会儿,才换了便装出来,正准备沐浴之时,却听那两个丫头蹲在墙角里调笑。

“小姐要知道可要高兴死了,听说那郑云儿气冲冲从宫里跑出来,也不知是怎回事,拿了一个铜镜又一个铜镜的照着,后来干脆跑到了胭脂铺子,把那些胭脂水粉要全部买下来,可吓坏了胭脂斋的老板了……”

“噗……”

景西。原本有些困意歪着头,正打算眯一会儿,听了这话一不小心咳了咳,喝水险些呛到了……

这种话也有人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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