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光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那就好了。”
李纵搁下书,给苏莺儿打理着头发,打理完后,不由得道。
“夫君你说什么?”苏莺儿专心地看着他放下的书。
这本不就是好像当初遇到她夫君时见到的那本。
“夫君你不是说你不读书吗?”
李纵便道:“睡前看看这些正经的书,有助于入眠。”
“每十天读一句,其实算算下来的话,我一年下来,也读了至少有三四十句。”
一年才读了三四十句,也有只有他还有脸说得出来。
不过莺儿显然已经不在意了,问道:“这就是之前那本你在池畔看的书吗?”
“没错,正是这本,都是些十分枯燥的律法条文。”
“比如说,如果莺儿犯事了,要打多少板子。”
为了说得生动有趣一些,李纵就这么解释道。
其实
打多少板子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里面的法治精神。
这书让国家有法可依。
然后苏莺儿便把李纵推开。
因为他老是喜欢轻薄她。
苏莺儿:“说起来,你教那两个老先生教得怎么样了?”
李纵便道:“快了,最快两天讲完,最慢也不会超过三天。”
苏莺儿:“既然夫君你明知道数术不赚钱,也当不上大官,那夫君你为何还要研究数术?你应该学习清谈。只有清谈好,才容易当官。”
李纵:“这该怎么说呢,数术其实还是有用的。”
“只是,它就跟我们学的字一样。”
“很多人一辈子都不需要学字,但他也能说话。”
“且别人也可以听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你说你想写诗,那你就非得懂字。”
“尔后懂字之余,还得要有一定的文学素养。”
苏莺儿:“什么是文学素养?”
李纵:“就是,一个人脱口成文章的能力。”
苏莺儿:“那既然懂字最后是成文章,那夫君你的数术最后又是什么?”
其实苏莺儿并不关心最后是什么,她只是随便问问。
李纵便道:“唔大概是可以让人去天上看望姮娥?”
苏莺儿旋即便轻笑了笑,“那怎么可能,夫君你骗我。月亮在天上,人怎么上去?”
李纵:“对!上不去。”
“我就是随便拿来糊弄糊弄莺儿你的。”
苏莺儿闪烁着平静的眼眸:“夫君,你说天上真的住着姮娥吗?”
李纵:“可能有。”
苏莺儿:“那她自己一个人在天上住,会不会很孤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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