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搏胜:“其中,有少部分成为奴才,该死有大部分被整为垫背或炮灰,我们应该同情这大部分军士。”

赵伯伯:“说得对极了!”

高搏胜:“所以,我们的武功,在厮杀时,尽管大刀阔斧,砍得遍地血流尸横。但是,在分不清谁是奴才的情况下血战,就只有一律按可击伤者对待。伯伯您可以现在就去看那些尸,一部分是四肢肩背皮肉伤,轻伤者已经走了一部分是头被击昏,还躺在地上,最多再过一两个时辰,就会醒来。”

赵伯伯:“是吗!”

高搏胜:“这就是我武功冠天下的绝妙之处。”

赵老伯:“啊?”

高搏胜:“如果动辄杀人,死一大片,那不是武功,更不能称为什么师,什么家,什么侠、神、圣、泰斗,而是不懂真正武功的刽子手。”

赵老伯:“哦!”

高搏胜:“伯伯您去看地上躺着的那些人,如果有一个不出气,是死的您都骂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是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

赵老伯惊讶:“啊!”

高搏胜:“若是没有死者,请伯伯不要再给第二人讲。如果讲,就说他们都死了。”

赵老伯笑道:“哦!您这么一说,可敬!可敬!”

高搏胜:“啊!还须说明一下:万一有个别因身体素质不济,或是有宿疾,因此战引发而亡者,到时我给予抚恤。”

赵老伯指桌上白银:“有这银锭,就足之够矣!”

高搏胜:“另有一部分,我刀未至,他们就倒下了或是他们互相碰撞而倒,就地卧下不起……”

赵老伯:“那都是倒下装死。我作战时,也曾常见。有人指责他们:给军人丢脸。”

高搏胜:“不过,也不应指责他们。伯伯刚才曾言:其中有无辜被强逼为兵者,不愿当炮灰者,还有不愿以众欺少者,不愿助纣为虐者……各有哀怨,趁机回避,堪当同情。”

赵老伯:“您说得十分在理,使我肃然起敬!感慨不已。以后您若用得着我,请又来。”

高搏胜:“谢伯伯!后会有期。”

赵老伯:“等一下!看来,您是心地善良的豪侠。我就该真诚地劝告您。”

高搏胜:“敬请伯伯赐教。”

赵老伯:“您亲人此时具体在何处,我猜测不出您能推想到吗?”

高搏胜摇头:“心如浓雾,茫然不知。”

赵老伯:“那就是大海捞针,盲目瞎碰!所以,您这血洗帝庭阶,千万去不得!”

高搏胜:“唔!敬请明示。”

赵老伯:“皇帝、鲨子熊之流,为了防明刺暗杀,在皇宫、各府,随时都布置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尤其有密密层层机关,动辄弓弩成阵地齐发、连发、轮流发,势如猛雨同时警锣连响卫队多如乱蚁尽是强弓乱箭,刀枪、火器、纯网、陷坑密集。”

高搏胜:“啊!”

赵老伯:“我在沙场有功,回来后受封,为先帝当过十年卫士。曾经有众多高手,数次入内行刺,都是盲人骑瞎马,每次都没有一个幸运出来。”

高搏胜:“哦!”

赵老伯:“我看豪侠:对京城生疏,对皇家宫、府的布置,更是一无所知。”

高搏胜:“是。”

赵老伯:“您虽非男身,但远胜须眉,青年有为。今后好时光还很长,不要一时冲动,盲目去那有死无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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