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虚出神地打量着卢玉珊,心想:“好一个卢玉珊!才识广博,口齿玲利。说得皇上眉开眼笑、心旷神悦真不愧是萧频富的妻子!”赞道:“皇国之娇,名不虚传。”
卢玉珊:“谢母后夸奖。”
紫虚一听,不禁惊诧:“您称呼我什么?”
卢玉珊:“母后。”
紫虚一想:“皇上是她父皇,我当然是母后了。”乐道:“对对对!是母后!是母后!”
皇帝:“哈哈!哈哈……玉珊,你与萧频富,既是夫妻,抛打绣球,乃一乐事,还举行吗?”
卢玉珊:“露布已出。不可戏弄民意虽是形式,还是该举行的。”
紫虚心声:“我不禁感到奇怪!既是夫妻,抛打绣球还有何意义……啊!卢玉珊是宰相女,与萧频富成亲,在相府应是大事。怎么皇帝不知道?现在还要抛打绣球,更是大有文章!很显然,卢玉珊和萧频富,八成没有正式结婚……嗨!有门!要是绣球打不中萧频富,我姐就还有希望……而且,卢玉珊指的萧频富,是不是与我姐的萧频富,同名同姓、同模同样呢?刚才我被突然一袭,激得走了神,现在可得问清楚!”清言细语地说:“玉珊,萧频富万一接不到绣球,您怎么办?”
皇帝:“是啊是啊!万一绣球打不中萧频富,你又如何是好?”
卢玉珊:“良缘乃天作之合,若是不中,也是天意。我们是父皇、母后的女、子,应该心安理得了。所以……”心中话:“应该留下伏笔。”说:“到时候再说。”
紫虚:“萧频富在做什么啊?”
卢玉珊:“在病。”
紫虚:“未病之前呢?”
卢玉珊:“读书写字、练武、交朋友。”
紫虚:“没有正当职业么?”
卢玉珊心想:“我就说他开药方、教奇界打石镖什么的。”说:“有有有!他能说会道,尤其能写一手逸品水平的好字,天天都在为人:既讲常识学问又书写,还兼职武功教练,忙得不可开交。”
紫虚:“哦!他既是陛下和我的义子,您带他来,我要亲自封赏。”
卢玉珊:“谢母后!女儿待他病体康复,无大碍了,再抛打绣球之后,就带他来,拜见父皇、母后。”
皇帝:“好!我喜欢与民同乐。你们既是我女、子。您抛打绣球,我也要化装临场。”
卢玉珊一惊:“啊!父皇也要去接绣球?”
皇帝:“朕和皇后,不在场内,而在楼上,观看你们欢乐。朕和皇后也乐在其中。如何?”
卢玉珊松了一口气:“在便父皇。”
皇帝:“好!就看你绣球打中谁了!”
卢玉珊、卢继古离开皇宫,各乘各的轿。
卢玉珊坐在轿里,心事重重。暗说:“民间都在讲:皇帝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三千闲人,任意享用玩弄。那么多女子轮不完,就有不少闲着守空房。百姓们说:他是天下好色之徒的总头。可是,今天怎么这样反常?不但让我过了死命关,而且还大方地封我为女、子,任随我称呼父皇,这其中是否有诈?不是说:伴君如伴虎吗?虎在驯服乖顺的时候,任你抚摸嬉戏,一旦发起威来,就是老虎屁股摸不得,要吃人的。他和我爹,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总头,计谋手段非常人可比。你看那天,爹就那么一张纸条,往门侧一贴,就害得大动周章的我,不得不改期。我跟两个政客老手打交道,真是单凤斗双雕,或者说:是虎口拔牙。这回大难不死,不可得意忘形,更要慎之又慎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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