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频富:“地图上,这里是渡口,为何什么啥都没有呢?”
灾民三:“呼大风、呼大雨派兵给沿途打过招呼:天朝君王无道:使用恶匪、贪官鲨子熊之流为朝臣、为元帅。沿途居民、,不得支持天朝征讨军必须拆除桥梁、船筏,挖断或堵塞道路。否则,他们要用狂犬兵团清除支持者。”
萧频富:“哦!怪不得我们来的路,非常难走。”
灾民二:“他们的狂犬兵团十分骇人。所以沿途人不敢不听。”
萧频富:“我们已经跟狂犬兵打了一仗,的确名不虚传。”
灾民三:“那可能只是作为骚扰用的狂犬兵,为数不多。呼大风、呼大雨的正式狂犬兵团,胜过五十万强兵。”
灾民们:“极为可怕……”
萧频富:“不要怕。所谓一物降一物嘛。狂犬跟家狗一样懂人性。跟我们打仗的那一群狂犬,听从一种声音指挥,你们学学”右手食指、拇指将下嘴唇捏成形,闭住上唇,往外一吹气,发出“嘘……”的尖锐声,接连吹几声,说:“那群狂犬听了这嘘声,以为是自己人,就各自退走了。”
灾民们:“真奇妙!”
萧频富:“不过要注意,这只是对付那一群狂犬,对于别的狂犬,也许不适用。”
灾民们:“是。”
萧频富:“我们现在很为难。没有船,怎么过河啊!”
灾民一指上游:“离此地四、五里,有一带峡段,河面很窄,可以拉溜索。”
萧频富:“好!看你们年纪青青,可否为我们带路一程吗?”
灾民二:“我们村的人都没有去过同化镇那边,都只是听传说。对不起恩人了……”
萧频富:“没关系。你们的村垮进河里了,你们今后怎么着呢?”
灾民二:“我们还有亲人活着,大都是老弱病残,正在担心。我们既然得恩人所救,想赶快回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萧频富:“哦!照料他们要紧。如果以后你们走投无路,就参加我们征讨军。”
灾民们:“是。”
萧频富:“你们走吧。”
灾民们:“谢恩人!谢恩人们!”
萧频富目送灾民们走了。正欲发动大家研讨过河的办法,忽然觉得脚下一动。惊愕:“又要垮山!”
大家不约而同,四下一看。
鲨子熊和军部站立的山脊,整体向下滑,上面的人马乱成一团,顷刻之间没入河中。冲起一派巨浪。人、马、树木全部消失。却浮起一片残渣。
沿岸人们正在惊惶,只见离萧频富他们不远的上游,浮起战马和无数黑头。
鲨子熊在河里,慌乱地施展大狗刨骚,高声喊叫:“萧频富!萧频富!老挑!老挑!救我!快!快!快救我!我不行了……”
萧频富将已经收好的绳子,又赶快拿出来。一面准备抛绳,一面说:战马天生会游泳,你抓住马,骑在背上……”
鲨子熊:“抓不到马!快救我啊老挑……五姨夫……”
萧频富:“我不会游泳。”将漂木扔向鲨子熊,同时吩咐:“抓住!套在上身,或是用牙咬住绳。不行了就迷水泅水。”
鲨子熊只会大狗刨骚,双手两脚都不能停。一下子抓住绳,整个身子就没入水中。幸亏他还会片刻的泅水工夫,将绳套住腋夹,像得了救命稻草似的,边操作狗刨骚,边由萧频富使力拖。
萧频富像拖一条上钓的大鱼,将鲨子熊拖到了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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