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跟着卢父一起走商的伙计,都是过着刀口上舔生活的危险伙计,自有一番血性,见卢父都带头捕蝗虫了,也都拿起竹筐等我捕蝗虫。

另外还有些犹豫的,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卢父一声大吼下,冲去捕蝗。

蝗虫个个都有一寸多长,大的更是接近两寸。

蝗虫落在庄稼地里吃稻谷、吃树叶、吃青草,无所不吃。

卢桢曾在书上看过,说是有蝗必有悍,因蝗虫喜热,多日不下雨又天气炎热的地方,更容易发生蝗灾。

即使她躲在牛车下,蝗虫依然往她脸上撞,撞得生疼。

此时卢桢也顾不得害怕了,拿起她小侄女去野生动物园买的的动物面具戴在脸上,又拿了大浴巾将整个头脸、脖子都包裹住,就冲到田地里去捕蝗。

她也不用别的工具,就把那些蝗虫往空间里赶。

空间时间是静止的,它们进入到空间就像被按了暂停键,呈静止状态。

空间的院子水泥地和走廊里已经放满了大水缸和大钢桶,她就把蝗虫往空间院子的角落里赶,不一会儿角落里就堆了一米多高的蝗虫堆。

那些蝗虫也不怕人,因为吃的专心,有的雌雄蝗虫在交尾,还有雌黄在产卵的,他们去抓它们,它们也不动,即使扑棱翅膀飞,飞不到半米,又落下来继续吃,咔哧咔哧,若只有一只蝗虫,这样的声音还不明显,但成千上万,甚至数亿蝗虫一起这样吃的时候,那声音就像织布机一样窸窸窣窣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蝗虫不仅会吃庄稼、植物,同时蝗虫也会吃蝗虫,吃幼虫,吃蝗虫卵,有的还会咬人。

其它脸暴露在外面的,不是被蝗虫撞得的疼,就是被蝗虫咬的疼,也赶紧学着卢家三口的样子,把

老人们则跪拜痛哭不已:“老天爷不给咱百姓活路啊!”

蝗虫多到一口袋罩下去,就是两三斤。

它又十分好捉,因数量极多,把路边树枝都压塌,只需顺着树枝往下捋,一捋就是一口袋。

捕了一会儿,就不行了,“快快快,快给我,袋子要被咬破了!”

“装框里,装框里!”

“框不够啊!”

“把稻篓腾出来装蚂蚱!”

人都是跟风的,看着大家都在抓,于是也跟着去抓。

还有人一边抓一边问:“抓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卢父一边抓蝗虫一边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蝗虫大补!”

“不能抓啊,不能抓!蝗虫是神虫,不能打,越打越多,不能吃,谁吃谁害病!”跪趴在地上的老人又哭又喊。

他们的哭喊声让一部分人停下了抓蝗虫的动作。

张顺娘是不信什么蝗神的,闻言回头大骂道:“哭个屁!这些虫子敢吃我们庄稼,我就敢吃它们!”

停下的几个年轻人看到卢父和张顺娘他们带着几个伙计生猛的抓蝗虫,又听说蝗虫大补,想了想,又跑去抓蝗虫了。

反正先抓了再说,要是不能吃,就再扔了就是。

卢父很快就抓了一大网兜,被卢桢送到空间里之后继续抓,抓了继续往她空间送,他那个网兜就跟抓不满似的。

卢母也是,抓了一袋子就装模作样放驴车上塞,实际上都扔卢桢空间里塞。

其他人不是在忙着捕蝗虫,就是跪趴在地上祈求蝗神饶恕,加上蝗虫铺天盖地,遮云蔽日,让人都睁不开眼,也没谁注意到这一家三口的小动作。

整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整个车队都在抓蝗虫,完全没办法走路,因为路面上全部都是蝗虫,只要稍微走几步,就会腾一下,惊起大批蝗虫,碰的你眼睛都睁不开。

这时候大批的蝗虫都落到地上,大家也不用袋子在空中捕捞了,直接将地上的蝗虫往袋子里扫,地上厚厚的一层全是蝗虫,一脚下去就能踩死十几只。

此时卢桢空间的院子里已经堆满了蝗虫,水缸与水缸之间的缝隙里,院墙边上种着野玫瑰和桂花的花圃里,到处都是。

院子里没地方放了,就堆到厨房。

她家房子是自建的,厨房面积也大,地面少说还有十几个平方,堆满了蝗虫。

一个多小时后,很多蝗虫飞走了,还有很多蝗虫还在继续吃,卢桢他们还在继续抓,只是蝗虫已经没有那么多了。

他们以为这时候差不多能走了,没想到片刻后,又是一群蝗虫飞至,众人又继续打起精神捕蝗虫,有的人家已经装了很多蝗虫,没地装了,就坐着休息,可蝗虫飞的人眼睛都睁不开,没法休息,被蝗虫逼得只能继续去抓,没地方抓,就原地打死,再倒出来继续装。

其中尤以卢家带着那几户伙计家,打蝗虫打的最厉害。

过了会儿,又是一批,如此半天时间过去,天都快黑了,车队里几乎每户人家都装了数百斤蝗虫。

原本装着家里杂物的稻篓此时全都装满了蝗虫。

作者没有经历过蝗灾,文中所有关于蝗灾的描述均参考网络视频和黑色记忆之天灾人祸蝗灾纪实篇

注出自新唐书姚崇传开元四年,山东大蝗,民祭且拜,坐视食苗不敢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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