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砚掐灭手中的香烟,继续问着“然后呢?”

“唐少说,他看到唐老整日被疾病折磨,心里非常的难过,只要我今日以治病的理由,帮唐老拜托痛苦,他就把这血珊瑚送给我。”

穆砚陷入了沉默,这唐俊山的心也太狠毒了些,竟然连一个将死之人都不放过。如果不是今日他在现场,救回了唐老的命,那这唐家将顺理成章的会交到唐俊山的手里。

“对不起,唐总,穆少,是我被猪油蒙了心。”

孙祥元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次穆砚没有阻止。

“穆少,我就这么一个孙女,我也是逼不得已,今日前来求教针法,也是想着回去给我孙女治病,可以有朝一日能够让我那瘫痪在床多年孙女,重获自由。”孙祥元转头看向唐冬雪,继续说道:“唐总,穆少如能够救我孙女一命,我感觉接受任何惩罚。”

“起来吧,孙老。我知道你是被逼无奈,不过救不救你孙女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还需要问穆砚。”唐冬雪看着年过半百的孙祥元,心里始终有些不忍。

“我刚才说了,答应过教你,绝不会食言,起来吧,孙老,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我先教你《起回十二针》中的第一针。”

孙祥元激动地发出了颤抖的声音:“穆少,你真的愿意传授给我?”

穆砚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刚起身还没站直的孙祥元又一次扑通一声的跪了下去,说道:“只要穆少肯教我,我愿将双手奉上济正堂。并从此遵穆少为师。”

“言重了,孙老……”

时间可以让深的东西越来越深,让浅的东西越来越浅,犹如房间里的忙碌的两个男人和一个看眼的女人。

原本还有些恼怒的唐冬雪,当夜幕快要来临时,对孙祥元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愤怒。

在穆砚的在三坚持下,他始终没有同意孙祥元将济正堂的法人变更成他。但孙祥元却始终坚持要做穆砚的徒弟,并奉上了一张五千万的支票。

穆砚哭笑不得的看着手中的支票,心里不停的呐喊着,这群人为啥不能给自己现金啊。

不过他并没有拒绝,收下了这笔钱后,几人便离开了唐氏集团的大楼。

原本穆砚想要自己开车回去,可下楼却发现自己的车,竟被唐冬雪下午安排人拉去修理了,于是不得不坐上红色法拉利回家,因为他上班已经迟到了。

夜幕落下,原本畅通无阻的道路,突然变得拥挤了一些。红色的法拉利不停的在道路上穿梭。此时路灯不约而同的亮了起来,下班的人群拥挤的站在街边,焦急的等待着通往回家的公交车。

“晚上跟我一起回唐家吃饭吧。”

穆砚看着车窗外繁华的街道,慢悠悠的说着:“不去,现在都已经六点了,我还得回去换套衣服,然后去上班,在迟到一会儿,这个月的奖金就没了。”

“上班?”唐冬雪的俏颜微微惊讶道:“你现在都是身家过亿的主了,可以天天开豪车,会所摸嫩模,怎么还想着去上班?而且就凭你今天的医术,每年随随便便治疗几个有钱的主,就更加不止这些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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