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兄弟情

所以现在傅严听到汴程的话,选择不干了,生气的从床上站起来:“你TMD有病吧,我以前不想看的时候,你肆无忌惮的当我面换衣服,现在我不想出去,你觉得臊的慌,不想在我面前穿衣服了?”

“傅严,我是认真的,不是再开玩笑!”

汴程声音淡泊,看都没有看傅严一眼。

“咳!”江让提着袋子,轻咳了一声,走进来,把购物袋放在汴程的旁边。

“谢谢!”汴程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僵持着没有动。

江让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傅严:“傅严,外面等!”

傅严狠狠的握了一下拳头,伸手拉起地上的人,跨步出去,莫清就这样被傅严拉着。

傅严把莫清狠狠的丢在地上,走向江让:“都听到了?”

“这不是你一直梦想的吗?”

江让看了一笑傅严:“你一直说汴程对你造成了困扰,早知道这样当初在夜就不救他,让他自生自灭的好,怎么?后悔了?”

“我哪不是开玩笑嘛!”傅严身子靠在车上:“平时当当笑话听听,吐槽一下,如果真回到当初,我肯定还会救的。”

“这几年汴程的努力,你比谁都清楚,不就想配的上你吗?”

江让拍了拍傅严的肩膀:“我清楚的知道汴程对你的想法,但是傅严你呢?”

“我怎么了?”傅严笑了笑掩饰。

“你做了这么多,还瞒着当事人,想保他平安,你对他什么感情。”

“当然是兄弟情!”傅严毫不考虑。

“哪也没见你对我出钱又出力的,干点好事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为我花钱了。”

江让说完鸟都不鸟傅严一眼,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

傅严慌了:“哪能一样吗?汴程哪小子敏感又多疑,我能直接说吗,只能小心翼翼。”

“大大方方是友情,小心翼翼是……!啧啧啧,真有你的呀傅严。”

江坐在车上,窗户遥下来,胳膊肘搭在车窗上,不时的摇摇头,轻笑。

“你胡说什么呢,江让,老子是直的!直的!直的!”

傅严在车旁都跳起来了,声音都抓狂了。

“哥们也没有说你是弯的呀!”江让笑了笑:“你自己理解的。”

江让说着甩出一把钥匙:“《天下太平》先停停吧,看清最重要!”

傅严下意识的接住钥匙:“麻溜类滚吧!”

“我还真不想当电灯泡!”

江让说着看向傅严的身后,对着傅严挑了一下眉毛。

傅严马上领会,猛的转身看向身后不远处的汴程。

江让也在傅严转身时,驱车离去。

傅严上前,想搀扶汴程,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怎么样?那里疼,用不用扶你?”

“不用!”汴程向傅严的车子走去。

傅严看了看手里的钥匙,上前两步,跨过汴程,帮忙打开车门。

“要不你在后座先躺一会,我们直接去医院。”

汴程看着地上的莫清,脸色冷漠:“这是我最后一次不与你计较,在有下次,我保证我宁愿身败名裂也会与你同归于尽。”

地上的莫清身子抖了一下,其实他早就醒了,就怕在被打,所以一直在装晕。

汴程慢慢坐进后座:“我不去医院,送我回我的住处。”

傅严关上车门,坐到驾驶位。

“怎么能不去医院呢,还是去做一个全面检查的好,有什么伤我们可以及时治疗。”

“傅严你TMD是不是傻?我这样怎么去医院,挂什么科?”

汴程不想说话,身子靠在背椅上,闭上了眼睛。

“我回家!”

“好!哪我一会给家庭医生打个电话,让他过去检查一下,总行了吧?”

傅严说完,没有等到回答,转头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汴程。

“哪,哪你先休息一会。”

傅严停好车,打开安全带,快步把汴程的车门打开:“小心点!”

宁智早在楼下等着呢,看见汴程,便跑上前,扶住汴程。

“有没有事呀?医生已经在楼上了!”

汴程身在终于找到支撑点,靠在宁智的身上:“带现金了吗?”

“你要干嘛?想要什么我去给你买。”

傅严接过汴程的话,神色紧张。

汴程没有回复,看向宁智又问了一句:“带钱包了没?”

宁智反应过来:“哦!有,带了!”

汴程接过宁智的钱包,打开,抽出几张,犹豫了一下,全部拿出来,塞到傅严的怀里。

“谢谢傅总送我回来,这是路费,不够了给宁智电话,给你转过去。”

傅严抱着钱,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宁智已经扶着汴程走远了。

“你TMD有病吧汴程,我劳心又劳力的差你这一点钱?”

傅严说着就追上去了,汴程这里是高档电梯房,是需要刷指纹的,等傅严追上,电梯门正好合上。

“MD!”傅严拍着电梯门,以前的形象彻底没有了。

“啊!”傅严崩溃的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走到车旁点上一根烟。

“咳!”因为没有吸烟的习惯,傅严咳了几下,兜里的烟从来都是备给别人的。

傅严在车旁站了许久,拿出手机。

“喂,出来说!”

宁智:“傅总我也想呀,但是汴程说我要敢偷偷给你见面就换了我呀!”

傅严拉开车门坐进去。

“你有没有出息?”

宁智:“这不是出息不出息的问题,傅总,我没有办法呀,你说汴程要是真不要我了,我怎么办呀?”

傅严:“你可闭嘴吧,你们都是公司的人,工事!”

宁智:“行了吧,傅总,你不就是想问汴程的情况吗?”

傅严:“NTM的有病吧,宁智我都把他送过来了,我会不知道他有事没事,工事!”

宁智:“行了哈,傅总,汴程没事,都是皮外伤,休息一段时间都没有事。”

傅严:“我都说了不是问他,谁让你给我说的,挂了!”

宁智盯着手机:“真是傲娇。”

汴程躺在床上,眼睛盯着窗户,身上的伤也处理了,但是意识却越来越清晰。

宁智打开房门,慢慢进来,看着汴程盯着窗外,也向外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不同,坐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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