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奇道:“你不是一向洁身自好嘛?难道也和我一样,背着家里去过青楼?”
徐灏得意一笑:“青楼算什么,比那更厉害的我都见识过。咳咳,我是说书中自有颜如玉,即使没亲身经历过,可我什么不明白?”
“哦!”朱高煦佩服的点点头,“等今后我得好好请教下哥哥,我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呢。”
徐灏忙说道:“别来找我,万一被你爹娘知道了,不得责怪我教坏了你。“
朱高煦不以为然的道:“学而时习之,不懂就问。府里的老妈子号称精通房中术,可教来教去我听得迷迷糊糊,哥你学问好又说话简单易懂,不问你问谁去?”
徐灏险些一口咬到舌头,震惊的道:“你们王府还教这个?厉害。”
朱高炽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小声道:“是教的我屋里的丫鬟们,我好奇就偷听了一会儿。”
“原来如此。”徐灏明白过来,其实民间也差不多少,成亲时母亲得亲口传授女儿洞房时的经验。
而大户人家则必须把一些注意事项提前教给夫人看上的贴身丫鬟,比如注意卫生什么的,省的儿子一不小心走了旱路,把小雀雀给扭伤了。
既然不是传授真正的房中术,那老妈子自然说的云遮雾罩,不怪朱高煦听不明白。甚至还会故意恐吓几句,用意不外乎怕少男少女食髓知味,夜夜春宵伤了身子。
一般来说,女儿是必须严加管教的,什么三从四德,贞洁事大都从小灌输,可惜因为月事和身体发育乃至性别的缘故,青春期来的早,加上女孩家心细如发善于观察,那些事根本瞒不住。
男孩呢则十四岁之前日防夜防,就像防小偷一样生怕被引诱了,因为那时身体发育还不完全。而过了十四岁到了可以成亲的年纪,一些母亲就会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管有时不管,这要看那偷偷上了儿子床的女人性格品行身份什么的,毕竟任何母亲都希望多子多孙。
总之就是那么回事,反正徐灏对于男女情爱早没了神秘感,不像朱高煦他们到了青春期就异常的向往,一个个像个雄性牲口般见了美人就浮想联翩。
说着话的时候,载着张月云的小轿子进了院子里,徐灏开始紧张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冯涛骑着马带着几个小厮过来了,徐灏下意识的双手死死按住朱高煦的肩膀。
呲牙咧嘴的朱高煦忍不住开起了玩笑:“哥哥你真好胆量,竟敢要踩着本王上墙,就不怕被锦衣卫告你无礼?”
徐灏没空和他拢酒鹕砝词笨套急缸牛恢皇旨绦醋哦鬃诺闹旄哽悖恢皇挚圩饲椒欤档溃骸胺匣埃跻趺戳耍悄樟死献右谎崮恪!
周围埋伏的锦衣卫们一听,心说得!这位胆量之大,已经远远超乎凡人们的想象了。话说回来,人家好歹是王爷的表哥,又是身负重任事出紧急,连王爷自己都不当回事呢。可以算是情有可原,倒也勉勉强强不算是逾越。
就在此时从院子里传出来一声女人的尖叫,随口传来冯涛的声音。
“都给我上,一个个都是死人嘛!先把她的嘴用布条堵上,老规矩把衣服全扒光绑在春凳上头。”
朱高煦第一个忍耐不住,膀子一颤,腰部一用力,沉声道:“走起!”
徐灏飞快的一脚踏在他肩膀上,随着力量从下方传来,借势两只手迅速抓住长满了青苔的斑驳墙壁,蹿了上去。
正当徐灏俯下身子把朱高煦拽上去的同时,院门被侍卫们轻轻松松的一脚踹开,哥俩无语的对视一眼,纵身飞跃跳下墙去。
屋子里张月云花容失色,衣衫不整的靠在墙角。冲进来的朱高煦二话不说,照着茫然的冯涛胯下踹去,然后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拳脚。
徐灏忍不住也上前一通猛踹,院子里的人都被侍卫按倒在地,一一捆上。徐灏给朱高煦使了个眼色,拉着张月云的手走了出来,那边朱高煦会意,狞笑着抽出短刀割开气若游丝的冯涛裤子。
一刀挥出,恭喜恭喜!今后冯涛大可练那天下无敌的葵花宝典了。
院子里,徐灏扶着惊慌失措的张月云慢慢走出来,一指瑟瑟发抖的伴婆,冷道:“她也不能放过,往死里打,留口气就行。”
此刻一位太监快步走了进来,看都不看正在进行中的暴行,朗声道:“圣上口谕,宣张月云姐弟进宫觐见,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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