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嬷嬷和桂妈妈给澹台善昌和叶氏行了礼,蒋嬷嬷便冷声问道:“不知道三小姐犯了何错,惹得老爷和夫人这般大的怒火?”
澹台善昌一听这话,便明白,这是蒋嬷嬷的质疑了,澹台善昌想到先前的事情,又想到如今澹台静身边有蒋嬷嬷和桂妈妈跟着,应该是不会做出什么是了体统的事情,便有些心软,望向叶氏道:“如今还没有确定是三丫头做的,你就这个模样,若并不是三丫头所为,你岂不是委屈了她?”
叶氏幽怨的眼神望向澹台善昌,澹台善昌皱了皱眉头,声音和缓了些,说道:“到底你如今是当家主母,若是冤枉了三丫头,传扬出去,丢的也是你的脸面,我也是为着你思量。”
叶氏对这话很受用,但却不愿意轻易饶过澹台静去,便委屈的说道:“如今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说道的,三丫头想要妾身与六丫头的命,妾身什么也不说,谁让三小姐是先夫人留下的嫡长女呢,可如今妾身怀有身孕,三丫头想要我儿的性命,我如何能善罢甘休?”
澹台善昌沉默片刻,看向澹台静说道:“你与你母亲和两个妹妹一同给叶老夫人贺寿,你母亲胎动不安,险些小产,你六妹妹在床上手脚发麻躺了一夜,你作何解释?”
澹台静一副无辜的模样,抬眸望了几人一眼,旋即有些委屈的指了指五小姐澹台萱,澹台善昌还有些不解,叶氏却是翻了脸,怒道:“三小姐的意思是五丫头做得不成?”
蒋嬷嬷在一旁平静无波的插嘴道:“三小姐所指,不无道理,一行四人,只有五小姐与三小姐没事,怎么就单单怀疑了三小姐?”
叶氏气得仰倒,指着澹台萱便道:“五丫头是我亲生,六丫头是五丫头的双胞胎姐姐,她如何会对我们母子下手?”
蒋嬷嬷有些讽刺的望向叶氏,声音冷冽:“夫人该时刻谨记着,三小姐,五小姐,六小姐都是夫人的女儿才是,您将三小姐的出身记得这般清楚,所谓的一碗水端平,岂不是成了笑话!”
叶氏被蒋嬷嬷问了个正着,却说不出反驳之言,五小姐澹台萱恨不能三小姐澹台静能够消失在眼前,如何肯吃这个哑巴亏,指着澹台静便道:“依着我瞧,怕是三姐姐是故意不对我下手,留着我替你背黑锅呢吧!”
六小姐澹台芷冷眼扫了正堂众人,她原不想要在这个时候与澹台静闹起来,可叶氏怒火正盛,根本听不得劝,又想着给澹台静一些教训,便顺着二人的话茬说道:“旁的事情,芷儿不懂,虽说咱们三个都一样是母亲的孩子,可有一样却是不同的。”
叶氏看向澹台芷,自己这个女儿最是聪慧,常常能一针见血,便带着鼓励的眼神,望向澹台芷,澹台芷轻轻叹口气说道:“三姐姐的外祖家是董府,是占了咱们泽城半个城的宅子,而我与五姐姐的外祖家是叶府,昨个儿是外祖母寿辰,我与五姐姐自然是不希望在外祖母的寿辰宴上,出什么差错的。”
桂妈妈扫了一眼澹台芷,这位六小姐实在是个妙人,这话里外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三小姐不在乎叶老夫人的寿辰,是否在喜事上添了堵,三小姐不在乎,但是五小姐与六小姐却是在乎的,桂妈妈眼睛微眯,看向澹台芷的眼神便带了刀子。
澹台静跪的时间久了,也见几人将话说的差不多了,便缓缓的站起身来,在众人的注视下,施施然在圈椅首位上坐了。
叶氏指着澹台静,便冲澹台善昌告状道:“老爷,你今儿个可瞧见了,三丫头当着您的面,便这么不将妾身放在眼里,若是老爷不在,还不知道要怎么磨搓我们母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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