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堂下,梅执礼瞬间有了头绪,“还不快把那狂徒给我拿下!”
衙役们刚动身,就听到上面有传来一句,“梅大人,我庆国什么时候有了因言获罪这么一说了?”赶忙就将身体挪回了原位。
梅执礼听着右边二皇子的话,啊了一声,看向左边,太子殿下却是不开口了,仿佛刚才狂徒口中说的不是他一样。
没办法,梅执礼看向了堂下,一个女子那么的明显。
“用刑。”
“这刑不用上了!”范熟再次开口。
“怎么,范公子有话要说。”在贺宗纬的眼里,范熟已经是个死人了,毕竟得罪死了太子殿下。
“我对律法不太熟悉,请问梅大人,我庆国可有允许对人证用刑的律法。”
“梅大人,这姑娘只是人证,并非人犯,怎么问个话,还要三番五次的要动刑啊!”
范熟和二皇子的话,让梅执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向左边,太子殿下也不给他什么提示,只是在那里不知想到什么,独自笑着。
“二殿下说的极是。”梅执礼起身向着左边行礼。
“好了,再搞下去,就真成屈打成招了!”太子的突然开口,让梅大人下的摔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那拿着刑具三番五次出来,又回去的衙役,也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么看来,郭保坤确实是误会范熟了。”
“二哥急什么啊,这事还没说清楚呢,把人叫上来吧。”
上面的二位交锋,堂下的范熟等案子的涉及人员人倒成了配角。顺着太子的话,所有人看向堂外。
范熟就看到了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一个人,腾梓荆,这范闲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啊?
“这又是何人啊?”
太子看了问话的二皇子一眼,站了起来,“郭保坤陈述昨夜案情,行凶者三番五次询问腾梓荆家眷的下落。据我所知,腾梓荆是监查院的人,儋州行刺之后,范闲称亲手将他击杀了。那么我就想问,一个已经死了的腾梓荆,谁会关心他家眷的下落呢?”
太子说话的时候,眼睛却一直盯着范熟,想要看出什么,毕竟查出来的腾梓荆回京和范闲范熟是同一辆马车,二人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追查下去,更有意思。腾梓荆的家眷被送至城外,换了居所,那我得派人去寻哪,就把此人给抓来了。二哥,猜猜他是谁啊!”
二皇子挑了挑眉,身子前倾。
“他就是早该死透了的腾梓荆,有意思吧!”
等太子说完,二皇子微微笑了笑,快步走到腾梓荆的面前,“这么一来,真相水落石出,昨夜行凶者便是此人。”
“可是范闲曾经上奏,说他亲手将此人击杀了。”太子几次三番提到了范闲,意图已经十分明显,他的真正的目标是今日不在场的范闲,而不是在场的范熟。
“也许是被此人的诡计所蒙骗呢?”
“据我所知,入京以来,此人一直陪在范闲和范熟的左右。”说着太子走到了李弘成的面前,“诗会他去了吧。”
李弘成看了被压在地上的腾梓荆一眼,“确实见过。”
“范闲的贴身护卫。”
“是。”
“那就更有意思了,监查院是陛下的爪牙,咋们小范公子竟然假报死讯,将监查院的人收入麾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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