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哪儿还顾得周围环境,望着不远处的房门,最终还是放弃了从正门出去的想法,别说走到跟我们还有一长廊之隔的正门,就是眼下这道儿小门我们都不敢走出去,谁知道过道里还会有什么无法想象的东西在等着我们?万一那尸体还没走这不是自己找死?
我指指一旁的窗户,海滴点点头,我们俩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从里面打开反锁,然后不要命似地爬了上去。
虽然是一楼,但是窗台却格外高,爬上去的时候尚且能借着屋子里的桌凳,可是这窗外除了那一地的硬水泥真是什么都没了。
虽然明知道会被摔得很惨,我和海滴还是咬咬牙,相继跳了下去。
随着“砰”“砰”两声闷响,我们俩纷纷落地,那家伙疼的,说龇牙咧嘴那都是轻的,屋里有女鬼屋外有管理员,哪儿还敢叫唤,硬生生地捱了下来。
任海滴迅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顺带着将我一把拉起,刚跳下来时我怕震到脚腕刻意拿双手去撑着地面,这会儿显然是崩到了,任由着她拽着我没命似地往院外跑。
直到远远地跑出小二百米,我们俩这才坐在路边的长条椅上直喘粗气。
“长安你刚是不是也看到了?”她问这话时,眼睛还不死心地远望着实验楼。
“嗯。”我点点头,脑子里乱哄哄的,完全整理不出完整的句子来,好半天才回了一句,“我们俩撞鬼了。”
“我以为你不会信的,毕竟咱们学医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唯物主义。”
“我信,人类和科学并不是同步衍生的,很多现象单用科学去解释只会牵强,况且”
见我忽然止住了话语,任海滴忙追问道:“况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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