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尧从不到凌晨一点开始要我,一直到早上五点多都没结束,以至于我的小丛林里一直雨水连连。

全身上下没有哪里不酸痛,胯部更是痛得几乎没了知觉,背上则冻得几乎麻木。

这四个多小时里,我哭过喊过,但是江慕尧就跟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眼里除了无限的欲望就是莫名的痴迷。我脑子里一直回想的是当初在车上碰到他之后做的春梦,梦里的情形跟我这一晚相差无几。

我心中一凛:难道那个梦类似预言?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不经意动了下,这才发觉身体里有异物,大家懂的。

虽然我莫名其妙和他结了冥婚,还不情愿地失了身,但我此前在这方面着实没有经验。一想到我跟杨乔做了将近两个月的夫妻都没碰过他的小兄弟,如今却跟江慕尧我脸上就禁不住开始发烧。

慌里慌张地爬起来时,后面突然伸出一直长手将我重新捞了回去,然后那双不安分的爪子又开始在我身上游移。

他一脸情深地望着我,一个翻身又把我压在了下面:“伊伊”

我立马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吓得脸色煞白,用几乎哀求的语气拒绝:“不要。”

原来我嗓子都哑了,昨晚是初夜,我最多的感受就是痛,后面开始觉得享受时已经疲惫不堪快感折半。

他现在如果再来,我一定会恨他一辈子!就算我的一辈子只剩下一年,我也不希望被他这样凌虐。

老妈从小就说我是犟脾气,一旦做了决定就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我现在对江慕尧的感觉除了讨厌就是恨,因为我有一种身心被凌辱的耻辱感。如果唐栾说的是真话,那江慕尧的百年守护就是想要让我在他身下承欢吗?

许是我眼里不知不觉带上了恨意,江慕尧顿时愣住了。

他俯身下来的时候,所有的冥灯都很默契地齐齐熄灭。黑暗中我气得浑身发抖,可轻柔的吻却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那里

“江慕尧,我恨你”明明被他弄得很舒服,可我还是忍不住吼出了这句话。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震惊成那样,他的身子跟风雨中摇晃的小舟似的剧烈颤抖着,沉默了大概有两分钟才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伊伊你恨我?”

“对,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我只感觉他在给我清理身上的狼藉,还一件件帮我把媳妇重新穿上。然后冥灯再度亮起,而他却不见了踪影。

我找了一根木头当拐杖,狼狈地走出房子才发现这里不知道是哪片荒郊野岭。但一辆的士居然就停在我面前,我说了旅馆的地址,司机木然地点了头。

扶着墙回去的时候,我住的416门外居然站了个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胸前的丰满堪比柳岩。关键是这么冷的天她还穿那么少,衣服胸前还有个开口,正好能看到那条沟,我一个女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她像冰山美人似的看了我一眼,不解地盯着我身上的喜服看了好一会儿:“初伊?我叫周苗,师傅前天傍晚进了你们村的后山,到现在还没出来。我需要你的协助。”

“我妈也出事了?”

她果断点头:“师傅就是为了找阿姨才进了后村竹林,追踪到山脚后师傅就让小瑾回了。”

“前天晚上?我昨晚接到周叔的电话了,不过很奇怪。”我赶紧开门去找手机,我当时录了一小段。

周苗听后脸色立马变了:“师傅进山后手机就没信号了,一直关机。”

我俩傻眼了一会儿,然后赶紧收拾东西换衣服退房回老家。

原来我家里的事情一直都没能彻底解决,不过周叔在风水行业名气很高,大家都叫他吊爷,所以他既然答应要帮我妈,就不会中途撤退坏自己名声。他们这个行业,极为注重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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