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就看到他往外身边爬,下身还拖着一截肠子会不会是没剪开的脐带?这么说可能是刚出生的。唐栾说我的灵魂欠了债,所以今生才有鬼找上门索命。江慕尧,我前世究竟造了什么孽,难道还害过婴儿吗?”

“没有。”他用一个长吻封住了我的所有疑问,衣服被他一层层剥下时,才听到他动情地在我耳边呢喃:“伊伊,我想要你。”

冥婚当夜的痛楚如潮水席卷而来,我猛地哆嗦了下,赶紧抓住他往下摸的手:“别江慕尧,以后这种事情能不能先征求我同意?冥婚那晚真的很痛”

“那晚我喝多了,怪我粗鲁,又弄疼你了。”

他突然这么体贴,我反倒有些不适应。

只是他刚道完歉,两只手就又开始在我身上作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开过荤就容易渴望那档子事,被他煽风点火了会儿,我只感觉有一串串的小电流在身体里乱窜,激得我不停打颤,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汪春水往他身上挂。

别墅里很暖和,跟他坦诚相对贴在一起时,我也没觉得太冷。

我像落在波涛里的一片叶子,忽而经历狂风骤雨的拍打,忽而接受和缓波浪的抚慰,风平浪静之后,身心都是饱满的充足感。

因为这里是别人的底盘,我一直都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每次喉咙里抑制不住地蹦出两声闷吟,江慕尧都跟打了兴奋剂似的一阵横冲直撞。

我也不知道自己跟他折腾了多久,一直都在担心有人找过来。中途我还听到了周怀瑾跟人说话的声音,这种仿若偷情的刺激让人隐隐生出莫名的兴奋感。

这一次,我很满足,是杨乔从来都没给过我的满足。

想起之前穿情趣内衣而“杨乔”掉链子的那次,我忍不住摸了下江慕尧的小兄弟,冰凉坚硬,确实是它。我满意地嗟叹了一声,现在想想,幸亏当时不是杨乔。

完事后我趴在他身上摸胸肌,脑子里什么也不愿意想,只一个劲回味刚才的飘飘欲仙。

江慕尧的精神显然比刚才好了很多,声音里的疲累也消失了。他把我的手按在他胸口,轻轻噬咬我的耳垂:“伊伊,今晚我真高兴。”

我哼了一声:“你们男人就喜欢做这种事。”

说完我才惊觉语气里的娇嗔跟蜜糖一样,甜得发腻。

“呵呵,本来以为你再也不会回去了,要是这一世又错过了你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继续熬下去。伊伊,我高兴的是你心里有我,你在乎我。”

我的脸顿时开始发烧,这种情况下突然开始耍柔情,真是不安套路出牌。

黑暗中我用双手摸他的高鼻梁和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忍不住凑上去主动亲了会儿:“江慕尧,我很想知道我前世造了什么孽,你能跟我说说吗?”

滚床单之前的问题我没忘,我知道他不想我多问,可我太想知道了。

他果然不想说,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翻身把我压在下面,又想继续做。

我已经餍足,不管他干什么我都抽空问一遍。他这次很快就蔫了,趴在我身上叹了两口气:“伊伊,你怎么这么不依不挠?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以前的我伤害过你,你会原谅我吗?”

我想了想,不知道什么样的伤害是不可原谅的:“只要这辈子你不伤害我、不负我、不骗我就行了,唐栾说你守了我将近一百年,再深的仇恨也该散了。”

他有些惊喜:“真的吗?”

“真的。你现在能跟我说说那些女鬼为什么要害我了吗?”

过了很久他才不情愿地出了声:“你害了她们的性命,她们死后戾气太重没办法投胎,就找你报仇来了。”

我哆嗦了下,一个噩梦突然窜上心头:“我我梦到有个女鬼是被很多禽兽给强暴江慕尧,为什么那时候的我那么坏?我跟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她?”

“伊伊,别问了,都过去了。”

“没过去,她们来找我索命了不是吗?江慕尧你跟我说说吧。”

他好像特别不愿意回想,又沉默了很久才闷声道:“当时我不在你身边,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以后我会一直守着你,不再让你受欺负。”

我下眼睑的阴鸷纹一直没消,说明事情压根没结束,所以我现在压根不想听这种情话,只想知道因果!可他显然不打算再说下去,又开始动手动脚想继续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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