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婿说,这个坛子是他在老家跟别人出海打渔的时候,从海里打上来的,他总感觉这个东西不一般,所以就偷偷的拿回家了。
一直也没啥事,这不要到城里来打工吗?他就寻思着把这个坛子带上,找个懂行的看看,说不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呢!
原本都没事,可是前两天工地上来了一个大人物,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龙腾集团的少东家李云龙。原本就是闲聊时的一句话,却引起了李云龙的注意。这小子也没啥事闲逛的时候,逛到张一关女婿女儿的工棚,说巧不巧的,还真被他看到了。
也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李云龙伸手就把盖子给揭开了,当时也没啥事发生,他瞅了几眼就是一个普通的烂坛子,也就随手给放下了。
等到张一关的女婿干活回来,看到黑色坛子被打开了,里面啥也没有,也就放心了,把坛子继续塞在床底下,留着晚上使懒的时候,不用去厕所啥的了。
但是奇怪的是,他从那晚开始天天做一个相同的梦,梦里好像是一个古老的仪式,看穿着好像是一个偏远的少数民族,因为所穿的服饰还有说的话根本听不懂。
他们围着一个火堆跳着奇怪的舞蹈,在火堆上架着一只可怕的怪物,这只怪物长长的耳朵,一张大嘴咧到耳朵上,看起来就跟电视上演的地狱小鬼一样,它在火上凄厉的叫着,声音十分的恐怖。炙烤了十来分钟的样子,那只怪物才好像有些奄奄一息的感觉,叫声缓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突兀的出现了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这人从哪儿来的,张一关的女婿根本就没有看到,就好像突然就出现了。他整个身体都笼罩在黑色的斗篷中,就连脸也隐没在其中。
只能看到一个背影,看身形应该是个女子,她盘膝坐在火堆旁,突然她的眼珠子被她托在手里,还流淌着黑色的乌血。但是奇怪的是这眼珠子就跟还可以看到一样,仿佛它出来只为了更好的看清楚。
眼珠子就这样漂浮在那只怪物的上方,定定的看着被黑衣包裹的女子,这时候那只怪物突然没有声息了,两只眼睛好像在期盼什么,看着黑衣女子。
女子手中出现了一把尺许长的匕首,狠狠地扎在自己胸口位置,随后一把把心掏了出来,那颗心脏整体呈现出黑红色,还在嘭嘭嘭的跳动。
在那颗心脏上,还浮现出一张恐怖的人脸,五官清晰可见,仿佛想要挣脱那颗心脏的束缚。
黑衣女子把心脏递到那只怪物的嘴边,怪物发出一种类似欣喜的叫声,张开大嘴把那颗心脏吞了下去。刚才一直围着火堆舞蹈的人,围了过来,手里都拿着两米多长的木棒,狠狠地打在黑衣女子的身上,很快黑衣女子就被打成了肉泥一般。
那些跳舞的人捧起女子肉身所化的肉泥,烧制成一个黑色的坛子。坛子成型的时候,那只怪物被吸了进去,瞬间那种凄厉的声音,再次响起。类似一种远古的咒语,从跳舞之人的嘴里嘟囔出来,浮在坛子上面的那两颗眼珠子化作了血水流淌在坛子口上,黑色的坛子口就被封上了,那种凄厉的叫声也戛然而止。
从那些跳舞的人中走出一人,此人也不嫌热用手捧起黑色的坛子,在火上烘烤着封口。张一关的女婿都能看到,那个人的手上冒起一层层的白色雾气,可以清晰的闻到肉烤熟的味道。但是那人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如同没有感觉一样。
随后他站起身一个人在前面走着,其余的人都紧紧的跟在后面,穿过这片潮湿的树林,到了一条小河,这里早就有一艘木排停靠,众人上了木排,没有人撑杆划桨,木排顺流而下。
天空中太阳东升西落,周边的环境也在经历着四季更迭,显然是经过了无数的岁月。
这些人不食不喝,也不说话,只是围坐在怀中抱着黑色坛子的那人,就如同是守护一般。
终于有一天,到了一片类似大海的汪洋,木排在大海中颠簸,距离陆地越来越远,突然一个浪头打来,木排四分五裂,船上的人也消失不见,包括那个黑色的坛子。
张一关的女婿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汗流浃背,脸色蜡黄。张一关倒还算镇定,毕竟他一向胆子很大。
这梦原本也没什么,可是自从坛子上的泥封被打开后,张一关的女婿每天都会梦到,而且都是这个梦,他就害怕了,没有办法才来找老丈人张一关拿主意。
张一关就告诉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啥大不了,想的太多了,把黑色坛子留下,你该怎样还怎样,有啥事让它来找我。
还别说自从坛子跟着张一关,他女婿好几天没有做那个噩梦了,但是突然有一天,工友来告诉张一关,他女儿女婿都不见了。
张一关找遍了工地的任何一个角落,又给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打了电话,但就是没有女儿女婿的消息,也没有人看到小两口出去,这就让张一关想起那个黑色的坛子。
但是不管他用什么办法,这个黑色的坛子就是弄不破,而且从那天开始他就做跟他女婿做着同样的梦。
我一直认真的听着,尤其是当张一关说到那种奇怪的仪式的时候,我心中一凛,这不是跟张婷还有李云龙一样的做法吗?难道这一切都是那只黑色的坛子在作怪。
我的脑子有些混乱,这不能怪我,换做谁被条八爪鱼缠绕在身上,关键是这小婆娘绝对忘记了她的裤子问题,我能感觉到她肌肤的顺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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