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石东捏着酒瓶颈,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我我不卖了!杜七月,跟老子回家”
石东上前就要捉我的肩,却被邵丘扬的大掌霎时钳住。
他的手受伤了,大概是刚刚救我的时候被碎玻璃刮过,沿着雪白的袖口殷红了一片血色。此时他轻轻挽起袖子,以至于手腕上的那只低调名表却越发显得引人注意。
邵丘扬摘下手表,像耍猴一样在石东眼前晃了晃。然后问:“这个够么?”
不识货的石东嗤之以鼻:“操!一只破表而已。我老婆这姿色,怎么也得三万!啊,不五万!”
腰上一紧,邵丘扬不由分说地把我掐到怀里。俯身冷笑道:“我以为你能有多高的定价,看来我上次是没少亏。
二十万我已经付过了,还够睡她好几次”
站在一旁的桃姐和几个小姐妹窃窃私语,大概话题是那只表是百达翡丽的定做款,少说要八百万。
“妈的你找死!”又气又恼的石东蛮牛一样冲过来,半截瓶颈刀锋一样就往邵丘扬的身上戳。可惜还没等近身一米,高大的保镖三下五除二就挺上来把他撂倒了。
咔嚓一声,我听得石东一声震天嚎叫。接着头一歪,便一动不动了。
“邵先生,怎么处置?”保镖恭恭敬敬地问。
“埋到庄园的葡萄架下,当肥料。”
“是。”
我吓得面如土色,一跤跌倒在地。就连大风大浪皆不惧的桃姐都忍不住双腿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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