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夜总会特别安静,内外都没几个人。
我哭完,收拾好情绪,做贼般带着这个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男人悄悄摸出门。
他倒好,不知道自己是谁居然还敢大摇大摆,站得笔直优雅地,施施然直接从大门口走了出去,然后一眨眼就贴到从侧门出来的我身后,戳我:“老婆,我要吃那个!”
顺着他指着的地方看了下,我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欢畅夜总会对面的是金柏莱西餐厅,人均消费两三千那种高端场合,我这四年来都只是路过从未进去过,饶是刘昊然那种家里算比我家有点钱又喜欢装13的也没敢说带我进去吃饭。
顾不上多想,我使劲拽着他执着指向西餐厅的胳膊,将他拖上了的士,然后就直接打车回家。
今年,为了方便做生意卖饰品囤货,也预防回去晚了宿舍会锁大门,我在学校背后的小区租了个小套房,小二室一厅,很实用。
回到家,我将他脑袋后面的血块污渍简单的清创后处理了一下,并且再度确定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之后,就把他塞在厨房,给他泡了一碗泡面,自己躲到书房开始抓狂。
冷静下来,细思极恐啊!
第一,要是我把夜总会牛郎砸失忆了,老板找我要钱,牛郎家里人找我负责,我家赔不起,他们闹起来,一旦这事儿传到学校里我可怎么办啊?书还读不读了,还能毕业吗?
第二,要是我砸的不是夜总会牛郎那事情就更大条了,这男人一看就长得那么帅气逼人穿得也不差,搞不好还是个有钱人家我擦,要是他家里人要是找上门来,我岂不是只有死!我死都赔不起好吗!
呜呜呜,还有第三
我已经想起,当时我进包房的时候这个男人手里捏着一支药管啊啊啊
没准我后来身体那么难受莫名被睡就和那药破碎有关。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他是牛郎还好解释,那种助兴的药我栽了也就认了,可要是他不是牛郎呢,一帮帅哥在夜总会包房不唱歌拿着药管要干什么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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