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将里外隔绝开来。

林启行至返回,与刘大人复命。

在百姓面前通禀的消息,是仵作从死者身上检查发现后的案情内容,可以排出自杀的可能性。

结合找到死者的位置,是在接近着山崖脚下,无需过多考虑,便从死者一身骨头不俱全的情况下,得出被人扔下山崖的结论。

三个樵夫带路往尸体发现地方的时候,林启唤了三个衙役上山崖上往邻近他们所处的位置去搜索,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等到三个衙役通过山路绕过弯弯曲曲地小径登上顶峰的时候,首先入眼的是宽敞的、修筑过后显得十分平整的淮南官道路面。

而不知名死者寻着被扔下山崖的落地的地方,可以衍生出起始点是靠着官道的陡峭的边缘往下抛落。

以那一块地方画出一个大圈,着重的仔细搜索这个重要的部位。

三个衙役没有意外的发现了,相较于其他处的地面,虽然有凌乱无序的车轮滚碾压过留下的痕迹、不同足长踩踏下印下着深浅不一的脚印子。

那块被圈出来的方位上,土壤有被人翻动过打散的痕迹。

显得土壤松松垮垮的不均匀散落着。

沿着管道的边缘上,靠在山面横长出的树枝,不似茂密嫩绿的光景,秃溜的露出没有叶片遮盖的树干部分。

被画圈出来的官道路面边缘,也随其自然的长着一个在周围居多数量的树里,数得上是弱小的一棵小小的树。

弱小的树上,统共分叉长出三根层齐不一的树枝,脆弱的枝角已经折出断面,在微弱的风吹动中摇摇欲坠晃动。

由此可见,死者是在这一处遇到的凶手,双方发现了激烈的争执。但是,没有留下激战后混乱的痕迹,可以推断出凶手必定是个男性。

只有是成年男子的情况下,毫不费力就能压制住中等身材的死者。力量严重的悬殊下,几招交手后便控制住了死者,将她当场用绳索勒死。

由于仵作在死者的身上除了明显的严重骨裂、断骨外,再是脖子上绳索深深烙下的一道泛着青紫的痕迹。再无其他明显的伤痕。

以及死者身上穿着安然的衣裳,有些凌乱以外,一点儿铜板或者是银制物的踪影都不见。除此之外再没有寻到更多的线索了。

淮南算是靠南方偏向富裕的地方。

死者是个女子,身上穿着衣裳的布料可以看出不算是穷苦的人家出来的,摸上去可比粗布的手感好多了。

淮南城时兴给小娘子带银器,据说对身体有好处,还可以预防一些不好的事情挡灾避险。

死者的耳朵上有穿耳洞的痕迹,手腕上有一处的肤色比其他处的显得白些。

且,死者的头发是散下来的,在发现死者的地方附近没有发现头巾。怕是让穷不锒铛的凶手顺手盗走了。

那么,按照这些比较明了的发现内容,凶手是盗匪的可能性很大。

而且,看手法还是个惯犯。

只是可惜了,除了这些,来到案发现场的衙役再没有寻到任何有利的线索,更没有代表性的证据可以指向凶手是何人。

林启走近堂中时,刘大人正一脸深沉在思索。不算英俊的脸上,苦大深仇一般纠结在一团。

可想而知,这件命案是棘手的问题。

作为一座府城的府衙县令,即使上面还是刺史大人在,负责淮南百姓安危的这件事上都够刘大人费心的。

林启道:“大人,咱们如今找不到任何有关线索能够牵扯出凶手,该怎么处理这个案子?”

空旷的正堂中,随着林启的尾音落下,变得一片沉静无声息。

同样在因为这个问题思绪的刘大人,一度迷茫找不到头绪。

沉凝了片刻后,刘大人正色道:“发悬赏通告吧。子时至卯时这个时辰里面,有没有人在官道附近看到可疑的人。”

眼前只有这个办法来解决无头绪的案子,况且,死者的身份还是个问题。

他们还得等死者的亲属过来认领了尸体,才能够顺着死者生前的讯息再去查探。

林启点头应是,问道:“提供消息的,悬赏多少银子?”

真是个犯难的境地,想想府衙里面的官银数目,刘大人就很肉痛,他们府衙里是真的穷啊。

去年才修筑过淮南通向别处的羊肠小道,零零散散也花了不少银子。

虽是,淮南几户世家都有拿出一笔不小的银子出来捐助,但是他们府衙里本来就不是富有的.....

刘大人咬着牙心疼道:“十........五两银子罢。”

这已经他能够给出的最大极限了,在百姓眼中可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看了刘大人心碎的模样,林启很能理解的点点头,谁都没有比他更了解他们大人有多穷了。

林启说道:“我去寻师爷多写几张悬赏公告....”

大人的心酸样子还是少看为妙,知晓太多命还要不要。

........

很是闲暇的师爷,一本正经地足足写下十大张大纸。

转手到刘大人手上盖下官印后,悬赏公告便落实成了。

当下,林启喊了其他几位衙役一道出府衙去张贴悬赏公告。

大伙心中都惦记着早些破案,抓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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