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挨了一击头的崔云君乖巧的闭上嘴了。
郑棋与孙煦可没有错过前方的精彩的谈话声。
都是有点知识年龄的男子了,一听便细思出沈斯南的心思。说实话双双心中都在好奇着,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够得了沈斯南的垂青。
往人群里望去,只觉得眼花缭乱的,根本没有线索找出那一道身影。
放下心思,都凑上前去。
孙煦拍了拍沈斯南的肩膀,安慰道:“嘿,斯南兄,没事儿。只要还没挂上别家的名儿,你都还有机会。”
郑棋颇有默契地拍着沈斯南的另一边肩上,鼓舞他的好兄弟,“是啊!这样我们寻个地方看热闹,你过去找机会与人家聊一聊,谈一谈。最好能趁着今日这个喜庆的日子,达成共识。”
见状,沈斯南意外地盯着两人,想不到这种时刻,还是他们派上了用场。
不由面向孙煦时,面色都平顺了许多。
沈斯南像被安了心,温声道:“我也盼着如此,借你们吉言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再不下手,沈斯南觉得他会失去重要的东西。
心里汹涌澎湃的,都在鼓动着他踊跃去表现,夺得孔秩幽的欢心。
沈斯南正欲朝那边去时,孙煦匆忙拉住了他的手臂。
孙煦急急忙忙地补充道:“带上你的小弟,有个孩子在,什么事都好找借口。”
当下,沈斯南回头就再次牵住了沈斯淳的小手。
这一回,沈斯南主动回以孙煦一道和善的笑容。好似从前的磕磕绊绊都在笑容里烟消云散了。
孙煦看懂了,也是一笑而过。
目送着沈斯南前行,为了美好的生活去追求。郑棋、孙煦都带着恳切的期盼,希望沈斯南能心想事成。
闭嘴安分守己的崔云君不干了,嗷嗷叫唤:“二表哥,你怎么把我丢下了。待会我怎么回去啊?”
崔云君在原地跺了跺脚,一副差点被气死的模样。
望着沈斯南徐徐拉远距离的身影,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
这还是什么兄弟啊?尽是重色轻弟!
可人家带上了亲弟弟啊,看来表弟是坑里捡来的…..
孙煦一把拽住撒慌的崔云君,白眼看他,“干嘛怎么这么不懂事啊!你这么大人了,跟上去不是坏你表哥的好事嘛。听话点啊!不然我就揍你了。”
瞪着眼恐吓着崔云君,浑然变成了小霸王的本性。习惯性做出的表情,也唬住了崔云君这个憨货。
随后,郑棋也上来搭把手了,软话一箩筐,“乖点啊!别碍着你哥干大事,回去这事就别让你哥操心,一会你郑哥指定给你平安送回去。”
说罢,孙煦、郑棋一人一边,不等崔云君做出反应,架着的人就走去另一处。
被两个男子唬愣住的崔云君,等到站在了不知晓是哪处的地方时,才回过神来。
好家伙,在异乡没有兄弟的帮衬下,清河郡的纨绔子弟头目,竟然变得如此落魄潦倒…..
…….
柳桥望着擂台上已经开始的比试,与孔秩幽道:“怎么觉得年年都是这些花样,都不见有什么有趣的。”
失望的摇摇头,题目是那些个内容换来换去用着,一点新意也没有。
轻轻按住柳桥糟乱的手,孔秩幽笑道:“本就是普通的人来玩的热闹。若是换成难度大的题目,可能人人都在第一关就要输掉了比试。那样的话,举办这个花灯会的比试擂台还有什么意义存在呢。”
许是孔秩幽的一番话委婉的点透了柳桥,风淡云轻的拂过烦恼的心绪,瞬间平息下来。
柳桥侧身注视着孔秩幽,“还是你通透,我有时候就是缺少了耐心、定性。所以想事情变得急躁。”
柳齐瑾打岔道:“柳桥,你如今才知晓这些?我原以为你早该清楚了。”
柳桥冷笑一声,怒视柳齐瑾道:“柳齐瑾,你也不过如此。别捡着机会光说我。”
兄妹两人吵嘴斗舌,虽是针锋相对的情况,但又透着一股透明的味道,彷佛在告知第三者,他们即便是这样冷言相对,都是兄妹感情好的表现。
待他们都说完了,孔秩幽方才开口道:“来看花灯会,你们浪费力气去拌嘴,错过了精彩的内容,那就要等明年才能再看到了。”
稳固不变地朝着擂台的方向,丝毫没有让柳桥兄妹二人的拌嘴引走目光。
好像是不曾存在于这里,两袖清风一般。
柳齐瑾应道:“还是孔五小姐说的是。”
闭口不提与柳桥争囔的话题,斯文的脸上洋溢着一股淡淡的气息,潜藏在私处,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但是柳齐瑾心中却是明确这些的,便是对孔秩幽的一言一行都是下意识地举手赞同。
柳桥缓缓说道:“我想去方便。”
也就柳桥这样的女子能把去方便这话说的自然而然,一点羞涩的意思都没有。
孔秩幽点点头,启声道:“柳大公子陪同桥儿一同去吧。这儿人多,有人陪着安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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