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纸伞没有任何的反应,赵晓柔的声音也没在传来,让我渐渐地恢复了冷静。

我拿起它就扔到了后院,并且把门给插上了,自己则是翻阅起了入地眼。

一方面是转移注意力,另一方面是为了明天我必须好好准备准备,用真材实料帮小余的老叔瞧地。

这一看就是一整晚,不是我不想睡,而是不敢,我怕睡着了那油纸伞会到我的面前吓唬我。

等到第二天小余如约而至,看见我的眼圈黑的跟熊猫一样,他开起了玩笑:“你小子昨晚当贼了?我可得注意点你,回头家里少点啥也能直接找你。”

我没理他,无精打采的收拾好了东西,然后出了门。

小余也没说什么,骑上二八杠就带着我去了,这一路上的颠簸差点没把我的屁股割成八瓣。

不过此时我竟然涌出了莫名的兴奋,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出门,也是第一次以风水师的名号帮人瞧地,能不能把名声打开就看这一次了。

我握紧了拳头,一扫之前的困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等我们两个赶到的时候,棺材已经抬到了地里,坑也挖好了,旁边还有一个穿着一身黄衣的老先生,明显是风水师。

看见这场景小余立马嚷嚷了起来:“狗子你不地道啊,说好了我找人你又请了其他人,你这是把我不当兄弟啊。”

那狗子是他老叔的儿子,年龄比小余大了一旬,但是没办法,小余的辈分摆在那。

狗子也懒得搭理小余,明显是知道他的为人,随口应付了一句:“麻烦你了,待会儿给小师傅拿两包烟吧。”

我也没想到会落空,不过我的反应很快,忙说:“不用了不用了,既然你们已经请人了,那我就先走了。”

我就要走,小余一把拉住了我,加大了声音说道:“你怂个蛋,这风水师还有高低之分呢,他瞧的地能有你瞧的好?别葬进去被老叔三天两头托梦说下面不舒服,那狗子可就带劲了。”

小余后面那句风凉话连我都听不下去了,不过狗子真能忍,愣是没吭声。

那风水师忍不住了,重哼一声,说:“老子瞧过的地比你们吃过的米都多,你们敢怀疑老子?信不信老子让你们孤老终生?”

那风水师的嘴也厉害,而且很毒,说出的话叫我心里很不舒服。

小余哪能忍?立马还击了他:“我看你就是个神棍,有能耐跟我兄弟比比,看我兄弟不弄死你。”

这句话让我们彻底地对立了,那些抬棺材的人也不嫌事大,都开始起哄了,不过全站在了风水师那边,嚷嚷着要他给我们点教训。

风水师看众人向着他,那是一脸的自得,对着众人拱了拱手,说:“感谢各位乡亲,今个我就让这黄毛小子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风水师。”

见事情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我心知退不了了,就只能站了出来,说:“请问你想怎么比?”

风水师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他说:“别怪我没给你机会,现在去把你家师傅请过来,给老子磕三个响头谢罪,兴许老子能饶了你。”

我被彻底地激怒了,六爷是我的恩人,我绝不允许外人这么说他,我压低了声音,冷冷的说:“既然你不说比法,那我来说,就以风水之法在方圆一里内选出地气最足的地方,谁输了谁就退出风水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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