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雾笙看着埋头干活的墨闻寮,心里有些动容,以后的日子里有个顶梁柱在家确实安心。

她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墨闻寮,感受到樊雾笙炙热的眼光,他猛地抬头望去,只觉得以后和面前的娇小之人过日子倒是不错。

“我脸上是有脏东西吗?”

樊雾笙听到低沉的声音,一时间没缓过神来,一脸茫然,“啊?什么?”

“我是说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你一直盯着我看......”

墨闻寮性格直爽,似乎怕樊雾笙没听懂,又将刚才的话语重复一遍。

这倒让清醒的樊雾笙脸色涨红,她佯装咳嗽,“不是,我是看到你的手......”

樊雾笙正好瞥见墨闻寮打猎被枝条划伤的手,心中灵机一动,主动询问墨闻寮。

墨闻寮将手在布上擦了擦,笑着说:“无事,打猎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

樊雾笙听到墨闻寮的话,看到裂开的口子,心生怜悯,拿过他的手轻轻的吹着,“胡说,怎么无事?刚刚又沾了水,定是有些疼痒。”

墨闻寮很是喜欢面前的妻子对自己的关怀,他没有反驳,静静地看着樊雾笙进门拿草药。

樊雾笙拿着快要干枯的草药,将其捣碎敷到墨闻寮的手上,眉眼低垂,有些叹气,“这草药都快枯了,应该是药性不强了!”

墨闻寮没有回话,看着樊雾笙的小手在他大手上扫来扫去,心中一颤,像是羽毛扫过,痒痒的。

他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抽离出来,淡然的说道:“过两天它就好了,男人没那么娇气!”

樊雾笙似乎是赞同他的,也没再说话,脑子里都是刚刚的画面,她低着头扣着手指,刚刚她的行为是不是太主动了?是不是会让他觉得自己很轻浮?

墨闻寮看到放在门口的米,他站起身来,将篮子里野味拿了一只出来,扛起门口的大米放缓声音对樊雾笙说道:“我们去给大婶送去吧!”

樊雾笙见状点了点头,从墨闻寮的手中接过野味,两个人自然的走到一起,让在门里偷听的小成不自觉地捂着嘴笑。

没想到娘亲和爹地这么相爱,果然只有相爱的父母才会生出他这么可爱的孩子。

墨闻寮和樊雾笙走到大婶家,敲开院门,大婶正在家做饭,听到敲门声倒是有些烦躁。

推开门,大声喊道:“谁呀?”

看到是墨闻寮和樊雾笙时脸色微变,还没等说话,墨闻寮便将大米和野味递上去。

谦逊的开口:“大婶,这几日多亏您照顾小笙,今儿下山,特地来感谢您。”

大婶没有想到墨闻寮这么懂事,拉着樊雾笙的手热络起来。

“小笙这孩子能干,要说帮忙我倒是没有,收下岂不是受之有愧呀!”

樊雾笙脑子里一直回想着刚刚墨闻寮说的那句小笙,她还是头一次听男人喊她的小名,一时间神游在外。

“没事,大婶,你就收下吧!”

墨闻寮和大婶推让了半天,大婶一脸高兴,连忙说道:“听说你们分家了,现在没有住处不嫌弃的话可以将那间屋子收拾收拾住,反正也没人要。”

墨闻寮听了眼里闪过一丝高兴,樊雾笙还不明所以就被墨闻寮牵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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