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来心里叫苦,但也只能带着笑问李桦,道“二爷您这是往哪儿去?”
李桦瞪了他一眼,“没出息的奴才,没看见爷往姐儿院子走吗?”
“是,是,是,奴笨,”德来一脸告罪赔笑。
李桦今儿心情好,一点也不介意,德来犯蠢,他好似明白了阿哥跟他说的意思,原本还觉得自个这个阿妹要进宫肯定没什么出息,想来要放弃了,但现在看来,将来还有可能成为他的助力呀,这样原本的态度应该变一变,要好好的跟姐儿培养下感情,将来等她爬上高位,也好拉自个一把呀。
李桦一路上脸上都是来着笑,路上的奴才瞧见了,心里怕的很,想着这儿二爷莫不是要疯了?路过他跟前的奴才,脚步都不免快了几分。
汀兰苑里原本做着美梦的李静雅气的摔了一个茶盏,愤怒的看着宝珠,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为何阿娘那边没有消息传来?”
宝珠跪在地上狠狠的点头,保证道,“奴没有说谎,奴敢发誓,奴是听老夫人院子里的奴才说的,当时老夫人还发了好打一通脾气,可吓人了,奴还是塞了银子才从老夫人院子把消息打听出来,她们也不敢多说,只和奴说了这一句,因为老夫人下了命令,所以.........”
李静雅气的胸膛起伏,再也顾不上什么贵女气质,怒喝道:“该死的,我都要进宫了偏偏是这个时候,该死....”
她气的一把抓起宝珠的前襟,道:“可是说了,是何人所为?”
若是知道了,她与那人不共戴天。
宝珠被她抓住了前襟,被李静雅提了起来,呼吸不畅,脸色发红,留着眼泪摇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婆子听见里头的动静挑了挑眉,活该!自作自受,真是这恶人身子怎的这么好?下了药还能生龙活虎的?
罢了,罢了,反正这药过几天才能发作,就让她在宫里受罪了,只可惜夫人和她都看不见了。
还不等她幸灾乐祸,眼尖的她一眼就瞧见了一脸笑意,学着大郎君一身白袍的李桦,大步朝着汀兰阁而来。
她皱起眉头,心里疑惑还是去通知里头发脾气的李静雅道:“姐儿,可莫要生气了,二爷朝着咱们院子来了。”
李静雅一愣,随即一把仍开宝珠,一点也不顾及宝珠也是个受害者,也是尽心尽力伺候她的忠心奴才,只不过是个传话的,什么事儿也不知道,偏偏她无情的把火气全部撒在她身上。
王婆子刚才就觉得李静雅失了规矩,现在有秦婆子开口,连忙出声提醒道:“姐儿莫要为已经失去的东西生气,也莫要为没有用的奴才动气,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进宫宫选,可莫要因小失大呀。”
李静雅瞪了一眼在地上拍着胸口喘气的宝珠道,“还不下去,怎么还想丢脸?”
宝珠虚弱的爬起来,点点头“诺”
出去时,谁都没有瞧见她满眼恨意,她尽心尽力的为她着想,可她偏偏对她拳打脚踢,拿她撒火,她有错吗?这事儿和她有关吗?
还有那王婆子平时她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好吃好喝东西孝敬着,到关键时候却一句话都不为她说,等着,莫让她找到机会,否则一定要狠狠的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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