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闹腾了一夜,这五人的来历,总算是弄了个清楚,其中两个是日本人,三个是中国人,日本人里有一个叫做东条雄一,另一个叫做小**风,两个都是浪人,受人钱财,替人办事,来此寻觅一本尚书。
这口供倒是和华盖所言能够对上,但这五人不知道幕后主使,倒让幻清有些担忧。
赵柄东已经对他们用了刑罚,口供也仅仅如此,看来他们是真的不知。
为避免不必要的纠纷,第二日,幻清让人把这五人送官处理,此事也就告一段落。
想到日本人此举受挫,以后定然还会想其他方法来巧取豪夺,幻清心下不得不多些戒备。
克定回到家中,忽然想到,妹妹克静鬼主意很多,让她帮忙保管这本书,定然万无一失,于是兴冲冲来找克静。
克静还在研究幻清送她的那些古玩字画等,见李克定拿了一本《尚书》过来,翻开一看,顿时惊叫道:“还有这个?”
李克定知道妹妹发现了什么蹊跷,忙问:“你懂这本书?”
“懂倒是不懂。”李克静说着,起身来在书房,在墙角处按了按,墙上的一幅画被收起,随后见墙壁翻转,竟然是一道门。
李克静带他走进来,李克定见里面藏着一屋子的古玩,问道:“你这里还有私藏?”
李克静说:“当然了,你以为都是外面的那些吗?”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李克定问。
“还不是怕你乱说,让外人知道。”李克静说道,“你可要仔细,不许再告诉任何人,这个地方,只有大伯和我知道,连我父亲母亲,我都没有告诉过。”
“哦?那我父亲,怎么会知道的?”李克定问。
“大伯肯定要知道的,当初这处房子,是爷爷藏东西用的,他见我宝贝太多,才把这处房子给了我。”李克静解释说,“这个地方,以前都是分给长房当家人,做为书房用的,大伯当然知道。”
“我明白了,是爷爷太偏爱你,所以才把这处房子给了你。”李克定说。
“你别管这些了,记得保密就是。”李克静说着,带他到在一处,指着面前的‘明五彩’的五供瓷器说:“你看,这五件器物上的图形,不正是你那本书上画的吗?”
李克定仔细观看,果然和书中所绘一模一样,再看瓷器落款,都是‘大明嘉靖年制’,说道:“这本尚书,是严嵩的亲笔,看来时期对的上,说不定两者就是在说同一件事情。”
“还有这个。”李克静指着一对儿葫芦瓶说:“你看,这对儿,上面画了两个小鹿,在对着月亮,眼睛中发出了红光,在远处的光影中,还有图像。”
李克静拿起一只葫芦瓶,转动着,李克定一看,果然不假,那红光交织中,一人身穿龙袍,坐在龙椅之上。再看落款,仍然是‘大明嘉靖年制’。
李克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问道:“这两个小鹿和刚才的八颗珠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我也不知道?”李克静秀眉微蹙,“咱们家的所有器物,我都能看明白,就是这对儿葫芦瓶和那套五供,我一直研究不透。”
“那这些都是二婶从娘家带来的吗?”李克定又问。
“是的。”李克静说,“我问母亲,他也说不出个一二来,这些都是外曾祖,当初送给我母亲的。”
李克定想了想说:“也许这里面藏着惊人的秘密,等咱们以后再慢慢研究吧,这本书不如就放在这里,也省得我惦记它的安全。”
“你就是图省事。”李克静笑着说,“我来教你个办法吧,你有时间了,把那尚书复制一本,但是不要抄全了,或者做些改动,把赝品放在你的书房,如此这本真品才最安全。”
“好主意,果然你鬼点子多。”李克定说道。
李克静推了他一下说:“这你就不懂了。在古玩这一行,真品赝品,真真假假,最是常见,不止我能想出,是个玩古董的都能想出来。”
“玩古董不好,老是骗人。”李克定嘟囔着说。
李克静嗔怪他说:“刚帮了你的忙,你就这样,以后,我也不帮你了。”
看到李克静小嘴嘟着的样子,李克定忙说:“好了,你是最好的人,美丽、善良、真诚、聪慧。”
李克静这才笑了说:“就会耍贫嘴。”
“看看,笑了吧。”李克定说:“你这么好,小心没有人配得上你,嫁不出去呢!”
“好啊,你可真气人。”李克静说着,便来捶了他几拳。
李克定便任由妹妹温柔的打着,说道:“这回好了吧,看你一点力气都没有。”
李克静做了鬼脸说:“都象你呢,老是练剑。”
二人在里面又看了一会儿,李克定一夜没睡,感到困倦,便回去歇息了。
世事变迁,朝代更迭,大清和历代王朝一样,很快成为了历史,就在这一年,五族共-和的中华民国建立,一家一姓的王朝从此彻底终结。
河间李家大爷李伯南,二爷李仲南先后调到北京任职,只是李克定、李克静兄妹还在河间,没来得及过去。
这日,三爷叫李克定和李克静兄妹来在前厅,二人见三叔正陪着一人说话,那人英俊非凡,不是幻清先生是谁,忙上前施礼:“见过幻清先生。”
夏幻清笑看兄妹二人,心头欢喜,对三爷李叔南说:“这回看到他们,一个翩翩少年,一个姣妍少女,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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