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美无俦的脸庞雪一样的白,又深吸几口气,才慢慢放下了摁着胸口的大手。

阿闫沉默着打开旁边的小冰箱,把准备好的水递给总统大人,“大人,先喝点水。”

平常发病过后的这时候,孤栎寒必是要来一杯酒水的。

可想起这些天小家伙频频抢走他的酒,在他耳边念经似的叨叨叨饮酒伤身,孤栎寒竟也没要求换成酒水,接过那瓶白水慢慢吞了两口。

直到这时,阿闫方才面色担忧地发出声音,“大人,您最近几天有发作吗?”

孤栎寒细长匀称的五指捏着水瓶,唇色冷淡,没有说话。

看他这个反应,阿闫也猜不准大人这怪症病情是恶化了还是怎么样。

车厢里就这么安静了下来,等不知第几辆车子连个汽笛都不敢放,一声不吭远远绕开他们,孤栎寒掀起眼皮,扫了眼窗外,嗓音听不出情绪地,说了一句话。

“阿闫,你说,如若我这怪症离不开那小女孩,是不是可以考虑……改变策略?”

这个意思,是暗示了他和季歆歆一起的这几天,心绞痛怪症并未发作!

阿闫执行长被问得哑口无言,理性上和感性上都没有一个好的对答。

是了。

不管季歆歆身份如何,不管她是什么来历。

不管她是不是哪方安插过来的奸细,还是一场阴谋的棋子。

那些隐患考虑因素,在那名小女孩是总统大人的药这一个身份标签对比之下,全部、统统显得无关紧要,如若他们策略得当,甚至可以说是无关痛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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