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人了,怎么的还怕吃药呢?快吃了,吃了才能好起来”
月殇华笑的很是慈爱,但眼神紧紧的盯着梦北月,脸上写满了不容拒绝,这个药看来今天是非喝不可了。
“吃了这么多年药,也不过是这般模样,都说是药三分毒,还不如不喝了。”
梦北月嘀咕了一句,深吸一口气,早死早超生吧,捏着鼻子一口气便咕咚咽了下去,苦涩在口腔蔓延,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看着有几分滑稽,这样一憋气,脸上反而多出了几分红晕。
是啊,吃了这么多年的药,母胎带出来的病根,一直反复了多年就是不见好,月殇华眸子冷了几分,冷艳的脸上杀意四起,她本就自孜然一身,只有这么个阿月视若珍宝,居然有人要动她的阿月,真是该死。
“母妃。”
梦北月轻轻唤了一声,抿抿唇,她道。
“也不早了,快些回去歇着吧,阿月这还需要母妃多费心。”
“你这傻孩子,你是母妃唯一的骨肉,哪有费心一说,心疼你还来不及。”
知道梦北月是心疼她,月殇华也不多说,吩咐了几句便回了自己的寝殿。
梦北月在床上呆坐了好久,今晚的月光有些亮,从窗口照进来的光忽明忽暗,雌雄难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寂静的深夜有些渗人。
而公主的后院里……
“郡主,动作不对,腰板挺直。”
“不是这样,女子行礼时端的是优雅大方,有着女子的柔媚,郡主动作太僵了,麻烦再来一次。”
语气很是恭敬,但言语却没有半分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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