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幸念看着后背冒着血丝的斑斑伤痕,皱起了眉头。

用碘酒将后背上的伤痕都清洗一遍之后,祁幸念将止血的药敷到了秦想言的背上,再用纱布轻轻地盖住。

药撒上有些疼,秦想言的肩膀抖了抖,祁幸念感受到之后立刻放轻了动作,柔声说,“药撒上有些疼,忍忍,好吗?”

秦想言点了点头,低着头懊恼的看着垂下来的头发。

祁幸念轻轻地笑了声,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柔。

秦想言突然想到了祁幸念刚刚跟他说的话:他们之前见过。

秦想言斟酌了斟酌,最终开了口:“我们......之前....在海边见过,对吧?”

其实秦想言还想说她还在监控录像里见过祁幸念。

祁幸念包扎伤口的手一顿,继而继续替秦想言包扎,轻轻地附和了声,“对啊,我还以为秦小姐忘了我呢。”

听到祁幸念叫自己秦小姐,秦想言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跟他介绍过自己。

毕竟听别人介绍之后就自作主张的叫别人其他名字会显得自己很孟浪吧。祁幸念没有叫秦想言别的名字,也不敢像安夏一样叫她言言,他不想让秦想言觉得自己轻浮。

秦想言想了想,说:“我叫秦想言,是今天的伴娘,你也可以叫我言言,我身边的人也这么叫我的。”秦想言借用了祁幸念的话。

祁幸念贴完最后一道纱布,轻轻地笑了,“好,我的言言。”

祁幸念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秦想言耳边炸开,秦想言在想他说的话,我的言言。秦想言第一次有生之年觉得这句话这么烫嘴,第一次在一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了害羞。

包扎好之后,祁幸念将秦想言送回了公寓。

在车上,安夏的电话很快打来,告诉秦想言后续的事情不用她管,一定会给秦想言一个交代,秦想言告诉安夏自己没什么事,顺道叮嘱安夏要记得去医院看看严庭。挂掉电话,祁幸念看着有点走神的秦想言,左手敲了敲方向盘,成功的吸引了秦想言的注意,秦想言看了看祁幸念扶在方向盘的双手,

“你是左利手?”祁幸念的右手上带着一支腕表。一般人带腕表都会戴在不常用的手上。

祁幸念低头看了看方向盘上的手,转过头冲着秦想言笑了笑,“对。”

秦想言不是第一次见到好看的人了,她身边比较玩得来的都长得不错,男帅女俊。秦想言本身也不是一个以外貌取人的人,从小母亲对她的教导就是要待人谦和,不可以以貌取人。

秦想言也一直践行这样的态度,但秦想言不得不说,好看的皮囊真的会很加分!光是外表就很赏心悦目,话句话说,有谁不喜欢浪漫漂亮的事物呢?

祁幸念太漂亮了,秦想言觉得他长得比任何一个她见过的人都好看,一举一动都带着别样的感觉,冲秦想言一笑,秦想言都觉得心肝颤了颤。

他怎么能长得跟妖精一样。秦想言晕乎乎的想。

到达公寓门口之后,祁幸念给秦想言打开了车门,扶着秦想言到了公寓楼底,秦想言摆了摆手,示意祁幸念自己可以,看着祁幸念即将上车离开的背影,秦想言心里紧了紧,还是叫住了祁幸念。

“...那个....阿念。”秦想言说。

祁幸念回过了头,白色的西服在祁幸念身上像是量身定做一样服帖,一点都不显得突兀。阳光打在了祁幸念的肩头,白的有点晃眼。

秦想言突然想到了自己穿的也是白色的裙子。

“今天谢谢你了,要不...过几天我请你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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