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醒来的是丘晚,毕竟昨夜她借着酒劲把木倾晨折腾得更久一些,她看着还在熟睡的人,美则美矣,就是太冷了。脑海里浮现一个词:高冷禁欲系老干部。
和原主带有侵略性的美像是两个极端,不过嘛,现在她也算见过这张脸妩媚时的样子了。丘晚想起这个人面色潮红、呼吸不稳的样子,眼底划过一丝亮光。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或许是上苍觉得她这个相府大小姐做得太累了,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体验另一种人生的机会。
毕竟丘晚骨子里并不端庄温婉啊,私下里她想活得恣意一点,想去山上喝一杯酒,去江南偷一束樱花。而不是宅在深闺,端着大家闺秀的规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参加各府贵人无聊的宴请。
她回过神来,钻进被窝里,然后一个跨身,整个人压在了木倾晨的身上,头也轻轻低了下去,亲上那诱惑人的唇角。
“唔……。”木倾晨只感觉身上一重,还没清醒的意识里来不及分辨发生了什么,唇上就有了柔软又熟悉的触感,嘴角被打开,舌头不自觉地被对方卷起。
她睁开眼睛,一瞬间把睡意赶了个干干净净。
“……”,双腿被撑开,她努力睁大眼睛眨了眨,反应过来就伸手去推丘晚,然后没多少力气的说手反被困住了。
“敢问姑娘芳名怎么称呼?”丘晚离开一点,她虽然向往恣意潇洒的人生,但在母亲的多年教导下,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的。
比如她对面前这个冷冰冰的女人没什么恶感,甚至还有几分喜欢,最重要的是两个人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丘晚想负责。
“放开!”木倾晨皱眉,这种被束缚的不适感让她下意识地想反抗,她冷着脸,并不理会丘晚的话,甚至开始思考着收回昨晚的决定,眼前这个女人明显并不是一个乖巧的床伴。
“有位姑娘在我身下,你说她这会心里想要吗?”没问到自己想说的话,丘晚眼底浮现出一丝挑衅。
双唇再一次被对方掌控,木倾晨想拒绝,身体却不听话地被对方影响,她猛地扭过头去,声音暗哑:“我不想。”
她听到丘晚低笑一声,然后附在耳边轻喘:“怎么办,我听到她说她想要。”
耳根处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像一点星火,一点点燎原,烧遍全身,挣扎的双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放弃了抵抗。
木倾晨再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她伸手拿起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机了。想起今天的日程表,她疲惫地闭上眼睛,也不知道助理联系不上自己会怎么安排。
她又闭目养神了一会,起身到卫生间洗漱,看到了半身镜上里面的自己,脖子上毫不客气地几点红痕提醒着她都发生了什么。
那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深呼吸两下,又看到贴在镜子边上的便签纸:我的手机号……,我的V信……你要对我负责~
木倾晨咬了一下唇,将便签纸撕下来揉成一团,动作顿了顿把小纸团塞进了口袋里。
昨晚是开车来的,手机在车上冲着电,刚开机就接到助理的电话,木倾晨想起脖子上的痕迹:“今天的行程都往后推一天,买条丝巾……再买套遮瑕效果好的化妆品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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