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武松的一番介绍,这才知道了与西门庆为结拜兄弟的来由,想想,我成为他们的大哥纯属是偶然发生的事情,本来宋江为老大的,可现在却为老二了,我要是死了宋江就是老大了,他的心里一定会很开心的。没想到我又重生了,这对宋江来说一定是个不小的打击,不过,“水浒”中宋江就一直是老二的,他可能就是这个命吧,不能怪我,不过晁盖死了之后,宋江还是坐了老大的位置,最后带着梁山好汉归降的宋朝政府。

武松看了看时辰不早了,对我说:“哥哥,这些日子暂且就在家休养,不必着急做炊饼去卖,钱不够,我这里有,足够哥哥度日。”我点点头,心想,让我现在做我也不会做什么炊饼啊。武松说完,起身告辞,回县里班去了。

我在想到底是谁想害我呢?难道事实与“水浒”中的故事,完全不一样,“水浒”是作者施耐庵任性随意杜撰的,看来老施是误导我们几十代人啊。

不过,为了自身的安全,我必须要查找出真正的凶手是谁?

中午时分,我走出了武大的家,潘金莲在后面问我:“官人去哪里?”我对她说:“世界这么大,我出去随便走走,看看大宋江山。”潘金莲听到我说的话似懂非懂,站在那里在想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或许在想我是不是脑袋受到了重伤害,现在变得胡言乱语了。

不管她在想什么,我大踏步地向前走,看着两边的唐宋时期的建筑,踏着青板石小路向前走,这个城市还真不错,有小河流水,花草树木,各种百货商品,街道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比现在的旅游景点更有真实感。突然有人向我打招呼:“武大,好久没看见你了,听说你重生了,恭喜恭喜啊。”我顺着声音看过去,远处站在一个也是卖烧饼的,身高与我差不多,穿戴与我极其相似,只是那人比起我稍瘦一些,眼睛极小,不注意看以为是两个黑色的小钮扣贴在脸,有点像京剧中的小丑角色,人看起来也贼精八怪的,我对这种人十分的小心,我惊奇地看着他,然后向他走过去,到了他近前问:“你是哪位?”那人听到我的话,一脸茫然地看着我说:“武大,你怎么了,我是多年的朋友,老搭档大营子啊。”“大营子?”我也是一脸茫然,《水浒》可没有你这样的角色啊,我心里想着,现在和的情节有很多地方都脱节了,看来不能照着中的人物和情节对照了。我装作恍然大悟的神色伸出手要和他握手,对方一看我这的举动更加懵逼了,看着我的手问:“武大,你这是怎么了?”这时,我才将神归位,意识到这是在大宋天下,不是新中国的时代。我微笑着说:“我想你来了,大营子,我的朋友……重生之后的我呀,有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请你谅解啊。”大营子看着我好像也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说:“没什么,过几天我们还要在一起卖炊饼呢。”“哦,好的。”我应承着,心想:他们管烧饼叫炊饼,这回记住了,不能说的话让对方感到迷茫。但为什么他们叫我重生你,我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算是重生,现在我这是借死还魂,还的是武大的魂,对了,重生也是对的,重生是指武大的重生,借着我的魂魄重生的,我只是借着他的身体,或者说寄宿在武大的身体里。这让我想起来一个问题,我们人的一生是不是就是寄宿在一个躯壳里,这个躯壳的寿命到了,就会毁坏掉,而我们的魂魄不灭,依旧在寄宿到其他的生命体内,而这个生命体内的魂魄早已不存在其中了……

我对这个男人很是反感,不知道他欺骗过武大多少次,不过这只是我主管臆断,我还想从这个人身了解武大过去的情况,于是,我和这个人聊了起来,这是个很善于说话的男人,如果放在现在的话,也许是个很不错的推销人员,比如卖保险,他将很快成为亿万富翁。大营子毕竟生活在大宋年代,对很多东西的认识还是停留在一千年前的人的思维方式。不过在我的现代思想和启发之下,他如同醍醐灌顶般清醒,开始现代化的经营模式,迅速致富,这是以后的事情。

大营子在我的面前述说着两个人以前的交情如何如何的铁,简直就像是穿着一套裤子长大的兄弟,最后友善地提醒我:“你还像我借了十贯钱没有还给我呢,不过……有钱的时候再还我也好。”我冷眼看着他:“我接你的钱干嘛?”他听到我这话,米粒大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说:“你忘记了,前些天你生意不太好,赔了钱,你担心你老婆会说你,就给我借了十贯钱。”

我用眼睛盯着他,继续逼问:“我有钱,为什么还要管你借钱?”

“你……你当时没有钱了,所以……”他被我的盯视他的眼神看得突然间语无伦次。我继续问:“我家的钱,由我负责保管,我老婆根本没有权利过问,更何况我经营有方……”。

大营子看着我,突然间好像醒悟过来似的说:“你是武大吗?怎么说话的样子不像是他啊。”我心里一阵,心想这个人精居然还能感觉到我是不是武大,其他人没有这么说。我缓和了一下气氛说:“当然了,我并不是所有的人和事都忘记了。”大营子听了之后,感觉到了现在的武大不是原来的唯唯诺诺的大郎了,心中不免有些虚,于是拜拜手装作气愤的样子说:“算了算了,算我倒霉,遇到了你这样的朋友。”我的猜测没有错,在我向潘金莲询问借钱这件事的时候,潘金莲说我这辈子都没有管别人借过一文钱,而且家里的开销一直都很好,所以说大营子利用我失忆想骗我的钱,看来我的识人的眼力还是不一般的。

我也没有和大营子纠结这件事,后来他也没有再提这件事。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人喊马嘶的嘈杂声,大街人群向两侧躲闪着,很快看到了一辆马车向这边飞速地冲过来,看那匹拉车的马已经失去了控制,赶车的位置空无一人,在马车后面的车厢里听到女人绝望的喊叫声,周边的人群纷纷向两侧躲避着,大营子吓得扔掉了肩的扁担向旁边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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