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众人又都围坐在里院的院子中,首的位置依旧是三位大爷,每人把自己的搪瓷缸子放到桌子,俨然如同一个三堂会审的场面。
许大茂和他媳妇娄晓娥坐在正对着三个大爷的长板凳,许大茂一脸的不屑,娄晓娥却十分担心,害怕许大茂真被送了法办。
“今天咱们开这个会,是讨论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许大茂偷窃的问题。”
三大爷率先开口,直接把许大茂定性成了盗窃罪犯,根本不给许大茂解释的机会。
“哎……哎……三大爷,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凭什么就认为车轱辘就是我偷的啊!我可听说了哎!一大爷给你送去一个车轱辘,一大爷,你不说说这个车轱辘的事儿?”
“就凭在你家煤堆里找出的车轱辘,不是你放的,还是它自己钻进去不成。”
三大爷一看许大茂还吊儿郎当的根本不把这事当一回事,顿时有些火。
“三大爷也知道是在我煤堆里找到的,就不能是有人嫁祸给我,我在这院子里可有好些仇家。”
许大茂把目光投向何玉柱,俨然就是告诉院子里的各位,车轱辘就是何玉柱偷的,为了报复自己,就把车轱辘丢到自己家的煤堆里。
“嘿!我说孙子,你爷爷要是嫁祸给你就不是丢你煤堆里了,就直接套你头!”
“去你妈的,你要是我爷爷,在坐的仨大爷管你叫叔,你问问他三个,管不管你叫叔,管你叫叔,我就管你叫爷爷!”
许大茂这话立马引起院子里一阵笑声。
“安静,安静!”
一大爷发话,终于把场中的气氛又带严肃起来。
三大爷一琢磨许大茂的话,感觉也是有理,自己虽然是在许大茂家的煤堆里找到的车轱辘,可是并没有看见许大茂偷啊!抓贼讲究个人赃俱获,这许大茂不至于偷了车轱辘就丢在煤堆里啊!
这事还得问老易,老易把另一个车轱辘带回来的,他一定知道的比自己详细。
“我说,老易啊!你给我送的那个车轱辘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是面抓了个贼,他供出来,我给你带回来的,要是你不相信你自己问去。”
三大爷蜷着手,不在过问,他可没有易中海那样的关系,也不知道去那边问,现在两个车轱辘都回来了,他也不怎么想追究这事了。
“偷车轱辘这事儿咱暂且不说,就算是许大茂偷的,也没抓个现行。”
一大爷大声对全院子的人说。
“什么叫就算是我偷的,没偷就是没偷,可别往我身泼脏水!”
许大茂急了,站起来指着一大爷反驳。
“行了行了,你的事儿,还没完,看一大爷怎么处置你吧!坐下,坐下!”
坐旁边看热闹的何玉柱把手插在裤兜里,说话嘲讽许大茂。
“车轱辘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三大爷要追击贼的问题,就要拿出新的证据,现在我们要讨论许大茂动手打人的问题。”
“我打他,那是他该打,谁让他不长眼撞我手的擀面杖呢!”
许大茂一脸嚣张,完全没认为他打了阎解放有什么过错。
“好你个许大茂,谁撞你擀面杖了,要不是二大爷发话,我稀罕去你那狗窝。”
阎解放整个脑袋围的都是纱布,易明看过他头的伤,虽然流的血挺多,但是就是一个小缝,缠这一脑袋的纱布完全是祖传算计,是要讹许大茂。
“谁家是狗窝,你家才是狗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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