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那个地方就像是她的禁地,轻易不能给人看见。

牛果猜,也许是和她的身份有关。

听别人说,东施婆也不是本地人,原来住哪不清楚,反正她刚来那几个月,很少出门。

涂完药:“东施婆问牛果国庆假前有什么打算。”

牛果把衣服放下来:“我要去打工,请了好几天假,再不去人家可能不要我了。”

东施婆收拾药箱,充耳不闻:“没事的话就留在这给我帮忙。”

牛果:“……”

东施婆横她一眼:“这几天你给我老实在这待着,不会让你白干,就抵你下个月的房租水电。”

“等到十一假让四九跟你一起去云城,休想再去见那个狐狸精,一句话就把你魂勾没了,出息。”

不给牛果商量的余地,东施婆拎着药箱上楼。

“……”

说江禹舟是狐狸精没关系,说她不行!

她哪有被勾得魂没了!

算了,东施婆因为和江禹舟老爸有仇,连看江禹舟都不顺眼,估计就算他跟一只狗说话也会被东施婆说成勾引搭讪什么的。

而且刚被骂了一顿,牛果脆弱的耳朵已经遭不住新一轮轰炸了。

——

苏烈从健身房回来,办公室里来了位贵客。

他阴阳怪气的过去:“呦,太子殿下微服私访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好让人备个红毯去迎接迎接啊。”

苏烈自从开了这家会所,没少喊江禹舟过来,人家心眼小,还记恨着上次拿他泳照做宣传的事。

也就心情好的时候赏脸来落个脚。

心眼小的江禹舟无视苏烈的调侃:“上次那批人处理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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