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此时也算整明白了,这次原来是姚婉清带着自己过来翘同行的单。
而且这次来抢的生意居然还是修坟的活。
这也难怪姚婉清今天会把付心寒带过来,付心寒懂得风水算命这些东西。
以前姚婉清肯定不会接这样的偏门生意,今天能破天荒来抢这单生意,这说明她的公司已经没什么活能接了,这一单生意如果能做成了,那便可为清扬装饰续命,争取喘息的时间。姚婉清能够如此的拼,也足可见她对清扬装饰的感情。
付心寒岂会不明白姚婉清的心思。
婉姐,你就放心吧,这单生意,我一定帮你拿下。
此时孙文昌和金美儿,还有那个楚秋机道士正谈笑风生,完全冷落了姚婉清。
只听那楚道士观瞧着孙文昌面部,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孙总,您这面相不简单啊,俗话说耳为长江,眼为黄河,口为淮水,鼻为济水,您这四水源远流长而伟岸牢固,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
“这是怎么个说法啊?”孙文昌被楚道士这些玄而又玄的话勾住了好奇心。
这楚道士不亏是老江湖,深谙真道理,不如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恭维话。他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先说说孙总您的耳朵,您这耳门宽阔,不反背,不尖耸,这是说明您逢山开路,广结善缘。”
“次看孙总您的眼睛,黑白分明,黑眼仁多,白眼仁少,神采奕奕,这说明您博学多才,慧眼识金。”
“哈哈哈,有趣,有趣。”孙文昌被楚道士的职业术语拍的马屁说的乐了起来。
“咱们再看孙总您的鼻子,孙总的鼻子更是不简单啊,鼻头饱满”
楚道士夸完孙文昌的五官,最后连孙文昌那个有些佝偻的驼背也能吹捧起来。
“不得了啊,不得了,孙总您这后背高高隆起,犹如伏龟,伏龟伏龟,谐音寓意富贵,孙总必是大富大贵,大吉大利之人啊。”
“哈哈哈,说道不错,说的不错!”
付心寒实在听的恶心,他直接打断道:“既然说的不错,那孙总你为什么最近家里
出了那么多灾事呢?难道是你这个伏龟的龟壳掉了,你成了无贵龟壳之人了。”
孙文昌一下子被付心寒的给呛住了。
姚婉清一下子拉住了付心寒,一只手在付心寒的腰上的肌肉狠狠的拧了一下。
“你要是再乱说话,你就别跟着我了!”姚婉清低声警告道。
那个楚道士的马屁被付心寒这么一茬,弄得他也是目中带着怒火。
他指着付心寒叫道:“你是何人?”
“巧了,我也对风水相术略懂一二。”付心寒也不客气的说道。
“那我问你,你是何门何派!”
这个楚秋机显然对于他的出身格外充满优越感,终南山第三十八代传人,这可是道家响当当的正统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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