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清欢心跳的剧烈,特别是接触到他那双毫无愧意肆意打量的眼,更是恼怒不休:“想不到堂堂四殿下,竟干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真令人不齿!”

墨梓轩笑了:“对自己的女人,又不是对其他女人,怎能称得上偷鸡摸狗之事?”

鱼清欢气结:“谁是你女人了!”

墨梓轩理直气壮:“聘礼都收了,还不是我的人?”

鱼清欢炸裂:“谁稀罕了,你可以把那些聘礼都拿走,老娘半个子都不要!”

话才说完,鱼清欢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起来。

她是学医的,很清楚这现象不正常。

若是搁在大热天或者是桑拿房里,出现这种不断冒汗毛血管迅速扩张还算正常。

可这已经入秋了,而且古代不比现代,空气中的寒意会入骨三分。

可她现在却热得不行,内里像火炉似的,将她烤得不断冒汗,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

男人似有所察觉,俯身凑近,嘴角勾起一抹细长的笑:“确定不要?”

鱼清欢退后一步,保持距离,吞咽唾液:“不要!”

墨梓轩继续靠近:“真的?”

鱼清欢情不自禁竖起手指对天起誓:“比珍珠还真!”

裹在身上的床单当即滑了下来,掉在脚边。

此刻,天地静谧。

四目相对。

鱼清欢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辈子的脸都在此刻丢尽了!

不敢去看男人的脸,害怕会遭到无情的嘲笑。

鱼清欢怂入鹌鹑,弱弱地蹲了下去,企图将地上的床单给捡起来。

可男人却不如她愿,先她一步将床单给捡了起来。

鱼清欢落人之后,气得磨牙,又羞又急,因此本就泛红的肤色,又红了一个度,像煮熟的虾仁:“你……”

墨梓轩二话没说,迅速将手里的床单抖了几下,旋即披在她身上。

捂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这举动始料未及,鱼清欢发村。

“没几天就要过门了,可不能着凉生病坏了本王的好事。”

好事?

怎么听着叫人那么的想不通,甚至还越想越歪呢!

若是真的冷,或许她还能对他心存那么一丁点的感激。

但是她现在非但不冷,而且还热得要死!

偏偏这男人是把她捂得严严实实,连脖子都瞧不见那种!

鱼清欢挣扎,把领口扯开来透气:“我看你是想谋杀!”

男人目光落在那片粉色的颈上,眼底当即泛起一片暗涌,喉结不自觉滚动。

“别乱动!”

再动,可就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了!

可女人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样子,对于男人而言是多么致命的存在。

“为什么突然这么热?”

领口越扯越大。

墨梓轩的脸越来越黑,强硬地把她扯开的领口又拢回去。

鱼清欢那个气,这是要活生生将她闷死的节奏。

“放开我……”

突然,门外传来春花的敲门声:“小姐,好了吗?奴婢要进来了。”

鱼清欢惊得瞪眼,脱口而出:“快躲起来!”

墨梓轩蹙眉:“本王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何要躲?”

鱼清欢才不管他能不能见人,保住自己的面子才重要,指着自己方才泡过的浴桶说:“躲那去,快!”

墨梓轩感到不可思议:“你竟然让本王做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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